柳浅浅虽然想要安慰,但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谯溪镇的县令,囚禁春闱考生,绑架考生的家人,又弄虚作假,以次充好,妄图祸乱大胤朝纲,从他妥协的那一刻开始,巩子石已经失去了做父母官的资格。
只是他为了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做到如此。
柳浅浅的心底还是有些触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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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夫人摇了摇头,看着柳浅浅的目光也是柔和了许多,“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桩桩件件,都是死罪……能有机会亲口与您说上这些,已是奢求了……”
柳浅浅明白巩夫人的意思,她脸上的神情也是沉寂了下来。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又或者什么原因,与贼子为伍,是为大罪。
柳浅浅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但是看着谯溪东村上百户的人家,就可以估算出巩大人那边囚禁的春闱考生有多少,甚至还沾上了这么多条性命。
这些,都不是可以轻轻巧巧,随意揭过的。
巩夫人想得到,柳浅浅也是想得到。
两人默契的停下了关于这个话题的交谈,柳浅浅难掩这份压抑的沉重,率先打破了沉默,“过后的事情,过后再议吧,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夫人就暂且将这些忧虑搁开吧。”
巩夫人微微颔首,转身就朝屋里走去。
柳浅浅见她的背影在门口消失,隐入屋内,才微微呼出一口气。
她转身,看了一眼仍是守在木栏外的两人,亦是迈步回屋。
柳浅浅前脚刚刚进了屋,甚至都还没到桌前,就听见屋内细微的声响。
“廖……”她刚刚回头,到嘴边的话却猛然顿住。
宇文煜就这么站在那儿,单手负在身后,俨然不动,脸上的神情也是沉静。
柳浅浅欣然一笑,一步上前,双手就从他的腰间环了过去,脸颊贴上了胸口,甚至还轻轻蹭了一下,“皇上可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