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柳浅浅意外的是,其木格居然是此处看守的领头人,基本上大小事宜都是听她吩咐。
巩夫人只知道每隔一个月,就会有一个蒙面人骑着枣红大马来找其木格。
每个月都是如此,从未缺席过。
两人总是单独进的房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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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回他来过之后,便会有几户人家被送走。
送走,顾名思义,处死。
而柳浅浅前一日来时,路过的那个木屋,便是上个月被送走的一户人家。
巩夫人又说,她每日在院子里画着横杠,数着日子,距离上一回蒙面人来,已经有二十四天了,最多六天,那个蒙面人又会来这里的找其木格。
巩夫人自从知道了柳浅浅的身份,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浅浅问了一,她就如数家珍一般,这些年她在此处看到的、听到的,甚至连猜到的都一一说了出来。
柳浅浅沉吟了一声,问道,“夫人的意思是,没有任何征兆,一夜之间,就来了一批黑衣人,将你和安安掳走的?”
巩夫人点了点头,“是,我记得清清楚楚,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安安尚不足一岁,突然就闯入了一群黑衣人……”
她的话语微微一顿,语气相当笃定,“如今想来,便是其木格他们。”
柳浅浅点了点头,确实这是几乎可以肯定的事情。
巩夫人又说,“起初我与安安一同被囚禁于此,日复一日,好像就是六个月前的一天,她们把安安带走了,还让我给巩大人写信……”
六个月前,不正是柳澄大将军大破西齐、又胜汗鲁,得封大将军的前后吗?
柳浅浅心底有一道灵光一闪而过,却没有抓住。
她凝了凝神,看着巩夫人问道,“信中所言何事?”
巩夫人回答道,“他们让我告诉大人,今年的科考不准放过一人,势必要将这一届的学子,一网打尽,否则……”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起来,胸膛也是不规律的起伏,像是极难,好不容易才喘过了呼吸,甚至还咳了两声。
“否则就要安安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