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见到,还闯了祸挨了罚,巨亏。
“李庄主。”
陆禛拦住李茵,抓耳挠腮:“那个,晓夏姑娘觉得我怎么样啊?”
李庄主从来不禁止身边侍女嫁娶,只要晓夏认可他,一切水到成渠。
“晓夏从未向我提起过你。”李茵同情地看着对方。
的确从未提起过,晓夏忙得不行,满脑子除了操心李茵的衣食住行,就是学医。
“!”
陆禛如遭雷劈:“那,她有喜欢的人?”
“也没有吧!”李茵道,晓夏只想给她当陪嫁丫头。
“呼……那就好。”陆禛拍拍胸脯:“还好没有情敌。”
“的确。”李茵点头,鼓励对方:“你加油。”
周围人见没热闹看了,又怕李茵考校他们课业,顿时作鸟兽散。
孙思邈站在原地,瞧着那群研究员的背影,无言。
其中一个老头将右臂压在另一个老头的肩膀上,然后用左手隔着白大褂子,挠了挠屁股又提了提裤腰带。
随后他将左手放于身前,不晓得做了什么,再伸出来时便是手心向上的兰花指,接着,食指与母指一弹……
“。”孙思邈。
依李庄主所言,这就是他未来的同僚。
“孙老。”
李茵瞧见此幕,艰难开口:“您是知道的,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就像她之前为了解决服役百姓吃饭的问题暴力制铝,不是没考虑过木头和钢铁,但成本和便利性太拉胯。
知晓法拉第盘吗?
如果制碱是化院研究员的噩梦,那法拉第盘就是整个钢厂工人制铝的噩梦。
“……”孙思邈。
他听不懂李庄主的话,但奇迹般地领会了其中的意思。
……
剑南道。
金黄的暖日渐渐吻向山头,几只蜻蜓摇晃着身体在服役人群的头顶放肆,傍晚是它们的舞台。
“下工了!下工了!”衙役敲着铜锣,提醒着埋头苦干的百姓。
章大放下铲子,深吸一口气又吐出。
他看了看天,这就回去了?日头还没落下呢!
那边章六斤茫然地瞧了瞧周围,他上午摸鱼,下午喝茶,还没回过神呢,咋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