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县委,一般人应该进不来才对,有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能自由出入县委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严若寒摇了摇头,可应桦感觉,严若寒有可能知道那人是谁。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严若寒没说实话。
严若寒不说,她也不好继续追问,毕竟,严若寒不是嫌疑犯。
可是,严若寒的身体还在发抖,而且,一直在抖个不停。
应桦心里的疑问更甚了。
这个严若寒,一定在隐瞒什么事实。
“你……你没事吧?”应桦小心问了一句,忍不住轻轻一握她的手。
哪知,严若寒瞬间破防了,一下扑进应桦的怀里,哇地哭了出来。
应桦以为她是吓到了,可是,身为一县的副县长,而且又是成年女性,应桦相信,严若寒应该不至于那么脆弱。
她预感到事情不对劲。
果然,严若寒抱着应桦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应桦知道,严若寒肯定出事了。
哭了半天,严若寒终于止住哭声,缓缓放开应桦,身体还在微颤。
“应队长,让你见笑了。”严若寒看了应桦一眼,有些落寞。
“没事,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接下来,我会派个人保护你。”严若寒很可能是这起案子的重要知情人,所以,派个人保护不为过。
“谢……谢谢!其实,我十七岁那年,也就是父亲死的那一年,有人来过我家。那天晚上,很晚,有人来我家找东西,我当时很害怕。但那人还是发现了我,就把人按在床上,他把我……”瞬间,严若寒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很痛,我很怕,我当时……我不敢叫,我怕他看到妹妹,我怕妹妹醒了被他发现,所以,我一直忍受着那个禽兽……”严若寒的眼神冷若寒冰,应桦知道,那个人,很可能是严若寒一生的梦魇。
“所以,那个人就是今天来的这个人,对吗?”那一年,严若寒才十七岁,畜牲!只有那个人重新出现,才会让严若寒如此害怕。
“对。”严若寒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应桦的眼神清澈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