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恒宇头痛欲裂:“你说什么呢?”
郑东的声音软了两分:“哟这嗓子,病了?”
康恒宇甩甩头:“念念怎么了?”
说起这个郑东就没好气:“你特么好意思问?打电话跟悄悄哭呢,跟死了亲娘一样!
老子好不容易今天把人拐上床,衣服才脱一半呢,悄悄拿起钥匙就走。
我说你自己多保重,我女人说回去提刀砍你了。”
康恒宇:“……”
废话太多,但重点他知道了。
文念跟唐佳俏哭呢。
凭啥呀?
拒绝她的求婚,打了他一耳光,他还没哭呢,她哭啥呀?
不对,虽然喝醉了,起码的理智还是有的。
他深感不对劲,电话一扔冲进浴室,放了一缸冷水,一猛子扎进去。
十分钟后,他打给文念身边的保镖:“在哪儿?”
文念已经哭累了,唐佳俏说连夜赶回来砍了康恒宇。
她后悔了。
再怎么难过,不应该这样麻烦好友。
以前在一个城市也就罢了,可她现在去了海城。
从海城过来那么远,心急之下出点事怎么办?
她好说歹说劝她别回来,唐佳俏嘴上答应了,不知道真的照做没有。
夜深人静,大街上车辆稀疏。
上一次看到这么安静的城市,还是发现池嘉则出轨的那个晚上。
那一夜她也坐在车里哭了很久。
这才多久啊,又来一次,老天爷凭什么这么对她?
眼睛都哭疼了,她费力的找到郑东的号码拉出小黑屋。
那边秒接,她哑着嗓子说:
“你拦着俏俏,开夜车上高速多危险啊。”
郑东阴阳怪气的:“现在知道轻重了?迟了,人已经在路上了。”
文念没心情跟他贫,现在跟康恒宇有关的一切都让她心灰意冷、不愿触碰。
正打算挂断,郑东好歹说了句人话:
“放心吧,我让司机开车带她回去的。”
文念松了口气:“谢谢。”
“哎哟,生受不起,小的何德何能啊,话说,康恒宇那厮怎么你了?
哭的那么伤心,他丁丁无了?”
文念一口气憋了半天:“我会劝俏俏离开你的。”
“唉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