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齐柔声劝慰张玉梅去休息,两人一起关上了房门。
文柚辗转反侧。
她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
文思齐只是她的继父,但她记忆里父亲的模样全都是他。
这么多年,文思齐对自己做到了视如己出。
在她心里,完完全全将文思齐视作自己的父亲。
母亲口风很严,什么都不肯交代。
可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母亲不肯告诉父亲,那就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她要不要告诉父亲?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肿眼泡起床。
文思齐已经买好了早饭,张玉梅和他一起坐在餐桌边上。
见她脸色不好,文思齐关切道:
“柚柚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第一天上班不太适应?”
文柚摇摇头,欲言又止坐到父母对面。
文思齐二十年如一日的体贴这母女俩,张玉梅从来没有做过早饭,下厨的时间更少。
昨晚那样亲自做菜已经十分少见。
一家人还谁也没吃上。
见她不说话,文思齐饭都吃不好了。
“是不是这份工作压力太大了?
柚柚,你要是觉得做着吃力,就辞职找一份更轻松的。
要么考研多读两年书,要么考个公务员。
你还这么年轻,做什么选择都还来得及,而且不用有压力,爸爸妈妈全力支持你。”
文柚感动得鼻子都酸了,反而是张玉梅不赞同的说:
“唉,你就别惯着孩子了。
恒康的工作多难得啊,很多研究生毕业的未必都能进去。
柚柚就算再读几年书,以后总归要就业的嘛。
而且我看这丫头不是为工作烦恼,而是……”
她故意话只说一半,夫妻俩对视片刻,文思齐立马恍然大悟。
“哎呀,柚柚这是长大了!”
张玉梅含笑说:“那当然,你也不看咱女儿养得多好,她这么漂亮,被谁看上都不稀奇。”
“真的呀?嗨我还真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