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徐爷给我的地点,在天津市北郊,邻近承德,我们从赤峰开车过去只要几个小时。
至于下地的人,徐爷已经给我找好了,都是关外的人,也跟三民武士会联系不大。
土工是黄爷的小徒弟叫祖光懿,名字太难念了我们就都叫他阿祖,说来跟我在鹤壁的商代墓葬群里还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我当时只是个小角色,没人注意。
另一个炮工叫马三,是徐爷从朝阳找来的,据说是姚师爷的旧部,跟我师父还认识。
徐爷说这是一次小活,人太多了也麻烦,这两个足够用了,我也就没再问他多要人。
本来我不想带上叶青他们三个,哪怕少带一个人都行,但是想想少了谁都怕麻烦。
有危险大个会武可以顶上,北京天津胖子熟人多,买设备离了他很难办,叶青更不用说,邪事必须得她来解决,虽然房师叔在天津,但是这个人是真不靠谱,如果没啥事的话,我都不打算联系他,毕竟他身边还有个拖累。
就这样,我们一行六人,到了天津,在蓟州区北面的一个野湖边找了一个叫歪嘴坨的村子,找到一个姓宋的人家,在这住下。
这个老宋就是徐爷让我找的接头人,他是徐爷的远房亲戚,年轻时候学过唱戏,但是后来得病嗓子哑了就丢了活计,无儿无女这些年就靠徐爷接济活着。
自己一个老头守着偌大的院子,等他一走,这处宅基地估计就被村里流转了。
虽然这些年农村的改造越来越好,但是年轻人往外走还是留不住。
胖子置办了几天的家伙事,我们在村子里闲逛,愣是一个年轻的都看不到。
村里也有好事儿的大妈打听我们是干啥的,我们对外的口径就是宋老头的远房亲戚,放暑假了来这边体验生活,顺道来这劝宋老头搬到西安跟我们一起住的。
村口的大娘直夸我孝顺,还让我赶紧商量着把宋老头接走,这样她就能在宋老头的大院子里晒辣椒了。
我懒得跟这些老娘们纠缠,赶紧说行行行,以后宋老头走了他的院子都归了村里,你们想晒啥晒啥。
趁着胖子还没回来,我一个人去村子后边的山上去找了几回,但是一直看不出那里有墓。
为此我还特意晚上去了几回,希望能跟上次在张掖的山里一样,凭借天上的星斗看出地下有没有墓。
奈何苦寻几天还是一无所获,这种地方又不好放飞无人机,不然村里那些老太太不知道又能传出什么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