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摇头,只能如此了,不过跟俸奶奶的一年之约还有很久,这段时间即使搞不懂长生鼎,也可以试着把心蛊给解了。
看刘军如此坦诚,我也把心蛊的事情也跟他说了个明白,毕竟这件事情上我也算个受害者。
而且我想他活了这么久,万一有啥办法治那我不就省事了吗。
谁知道他也很无奈:“苗疆我是不敢去的,别看我不会老,但是那些人的手段你真的想象不到,我亲眼见过他们把一个正常人变的跟僵尸一样,还不让他断气,每天承受筋肉干枯摩擦的痛苦,我可不想变成那样,这件事你还是得赶紧解决。”
我点点头,让他帮我们找两个偷渡回国的路子,毕竟刁蕾和马家兄弟还有陶英杰是偷渡过来的,不能跟我们一起回去。
结果巴图已经给我们安排的明明白白,还给长生鼎开了个工艺品证书,好让我上飞机的时候不会有啥麻烦。
我联系了师傅,让他在边境等着接人,然后跟叶青胖子和大个,一起飞到了二连浩特。
到了赤峰,我把剩下的费用给马家兄弟和陶英杰算清,然后回到了金古斋。
对于长生鼎,我还是跟师父说了实话,毕竟后面刘军还要过来,凭他们的关系,师父早晚都要知道。
师父也不打算再过问这件事情,就杀了赵云波这而言,他也无话可说,毕竟活命比什么都重要,只是跟我叮嘱了一下以后再有这种事情提前跟他商量一下。
看着包里的长生鼎,我准备把它藏在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现在这年头,藏东西难度很大,我甚至都想过,把长生鼎带到河南去,找到当时我们挖出子跃礼天鼎的古墓,再把长生鼎藏进去。
但是保不齐有同行再看上那个地方,到时候再把东西一网打尽,那我连哭都没地方哭。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回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