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琬这才发现居然是九州的堪舆。
但是她观察笔墨还稍新,该是师祖最近重新绘制的,因此黎琬想到了黎安国的那一份。
等大家都落座了以后,黎琬才发现一个挺尴尬的地方,就是她好像没地儿可以待,所以她站着呢,还是站着呢。
公冶文竹轻咳了一下,因为他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
大概感受到此时他们的窘迫,在其他人还未反应过来前,詹台睿率表态。
\"小黎琬,坐我身边来。 \"
书案宽敞到足够两个成人使用,更何况只是多容纳一个几岁的黎琬。
\"多想兄长。 \"黎琬落落大方地坐到了他身旁。
而其他几人直接失态,齐刷刷的看向黎琬与詹台睿。
不能怪他们这么震惊,这声称呼可不是随意能叫的。
公冶文竹可不管他们如何复杂的心思,自顾自地对着地图开始说了起来。
从天文讲到地理,从国之大讲到民生微小之事。
众人很快回过神来,抛开内心的各种揣测,专心致志的听讲。
然后他们发现了一件更加让人诧异又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公冶文竹上头挂着的堪舆绘制的十分详细,详细的细思极恐。
为何如此说是因为风州水利枢纽历时十年耗费大量人力财力刚在金秋时分才完工。
而这份堪舆上,上头绘制的水渠走向居然比工部手头都还要清晰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