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问曰:诊法何如?岐伯对曰:诊法常以平旦,阴气未动,阳气未散,饮食未进,经脉未盛,络脉调匀,气血未乱,故乃可诊有过之脉……”
郑昊不假思索张口就答。开玩笑,身为元婴大修士,大脑开发程度远高于普通人,早已做到过目不忘,这些个典籍对郑昊来说岂不小菜一碟?
师徒一问一答继续考核,很快唐老便发现,郑昊果真所有典籍全能背诵下来,且一字不差,这是学医的基本功,不把这些经典背诵下来,如何精研其要义?
“可知做何解?”
这一问可算搔到郑昊的痒痒处,当下但有所问均一一详答,许多微言大义处常有惊人之语,便是唐老亦未曾听闻,再一细品,竟有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之感,实为发前人未发之言,渐成一家之言的趋势。
郑昊有如此见地,也不想想那些医家经典是何人所着?
抛开《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这两部经典不谈,那是上古圣贤黄帝、神农氏之言,后人收集编撰而成,只说《难经》、《伤寒杂病论》作者,扁鹊和张仲景又岂是一般人?
扁鹊见蔡桓公,之所以一眼望去便知蔡桓公病情之所在,不是天眼神通又是哪个?而张仲景身处东汉末年的战乱时代,当时平均寿命才三十来岁,而他却活到六十九岁,且并非天年已尽而是自杀身亡。
这两位之所以在医道一途有所建树,皆因其身具修为,且功行不浅,很可能已达真人之境。如此一来便能很好解释,经典之中许多晦涩难懂之处,不是他们亲身体验亲眼所见,又如何写出煌煌巨着?
而郑昊恰好身为修行之人,境界远在金丹之上,更兼具天眼慧眼神通,如此一来,经典之中别人感觉晦涩难懂之处,于他则一看就懂一辩即明,进而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甚至有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他身具的优势,可以让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得更高更远,一个瑰丽的世界正向他缓缓打开。毫无疑问,未来,郑昊必将会把传统中医发扬光大,前途不可限量。
“很好!你有如此见地我已不必再问,你目前所差的不过是经验积累而已。
再有,若想成功还须广结人脉,这点你且放心,为师好歹还有点薄名,这些年也结识许多医家名手,由我来引荐应该问题不大。倒是有一点,我可得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