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喝吧?我跟你说三爷,这酒可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郑昊得意的夸耀。
“等等,我怎么品出这酒里有股烧刀子的味道,嗯,还是我家酒厂出的,这怎么回事?”
郑昊也陪着喝下一杯,闻言暗乐——那不废话吗?这酒可不就是老妈用霍查布那酒厂里,出产的烧刀子勾兑的?喝出两个味来那才叫怪事。
不过嘛,老妈也太抠唆了,这酒可比原浆差远了,估计老妈没少往里兑烧刀子,喝起来尽管依旧满口香,却冲了不少,否则这酒味中烧刀子不会这么明显。
转念之间,郑昊想到父亲,老爸呀,你可是被老妈管束的够呛,就这酒,还没混上管够?
再一想,嘿嘿,自己恶作剧等老妈冤枉老爸,把黑锅扣老爸身上,那时,自己再出头替老爸伸冤,说不得趁机把老爸的福利提高点,最起码,多兑点原浆酒啊,喝着过瘾不是?郑昊一念间便想到这么多。
“好喝就行,三爷,你若喝顺口,以后这酒我包圆了,你想喝多少都行,怎么样,想不想每天都来上两口?”
“糖衣炮弹!你小子还和三爷来这招?嘿嘿,三爷可不会跟你来客气的,我呀,这回还就不走了,非把你小子喝叫唤不可,哈哈。”
三爷那是什么人,多大年纪,什么见识,这点小把戏那还不一眼看穿,不光顺水推舟,反手就是一将,夹起眼前的鸡腿肉,美美的咀嚼着,笑眯眯的看着郑昊。
刚嚼了两口,三爷眼睛一亮,随之又好像有点迷惑,仰起头,看那表情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郑昊一看就知道,老爷子肯定在回忆,以前哪里吃过这样味道的沙半斤,原因无他,郑昊可是在这两个菜里,都放了一点七星蓝蘑菇炼制的灵丹。
只很少的量,郑昊都不用尝,准保那味道杠杠的,三爷这是吃出好来,保不齐正在比较,哪个味道更得劲呢。
“三爷,味道还不错吧?好吃的话,您老人家多吃点。”郑昊趁机又多夹了几筷头菜,放到三爷面前。
“嗯,这味道让我想起三四十年前了,那时吃过一次这样味道的,你说怪不怪?这么些年,吃过多少这玩意,还真没再吃过那个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