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羽毛做成的鸩酒,可是堪比砒霜,是一种赫赫有名的毒药,无色无毒,身发寒颤,然后如大醉之状,心中明白但不能语言,至眼闭即死。
而鸩酒的制作方法也简便,即以鸩羽拂之于上等好酒,酒色香味不变,而鸩毒尽入,可谓是谋杀赐死的绝妙上品。
钱明沉思一番后,缓缓道:“公子,你说的那是鸠占鹊巢的鸠,形似鸽子,肉质细腻,长食之可益气补虚,明目强筋。这是鸩鸟,饮鸩止渴的鸩。”
长孙冲老脸一红,完了,自己丈育了,但还是当没听见般细细观察着这鸟。
这鸟的体型较大,堪比雕,一身的紫绿色的羽毛,油光发亮,在太阳的映衬下,反射着幽幽的冷光,长颈赤喙,显得这鸟甚是阴冷。
“先别杀了,这鸟留一会”,长孙冲摆了摆手道,“我去给姑父说一声,直接杀的话太可惜了,不如交到孙真人的手上,看看有什么药用价值或者试试能不能配出解药。”
“好的,公子,陛下正在甘露殿和房仆射议事,还烦请尽快。”钱明行了个礼。
长孙冲摆了摆手,便朝着甘露殿走去。
“愣着干嘛,还不快跟上咱家?”钱明没好气的朝着小宦官道。
“公公,不应该往回走吗,长孙公子不是去见陛下了吗?”小宦官一脸疑惑道。
“咱家心善,今天就教教你”,钱明手上的拂尘戳了戳小宦官的脑袋道,“你想想,咱的主子是谁?”
“当然是陛下啊。”
“那咱家再问你,陛下让咱干嘛的?”
“陛下,让咱们将这鸟……”小宦官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对了,陛下是咱的主子,陛下让咱们将鸟处理,咱就应该把这鸟处理了。”
“只要陛下不通知咱们将鸟带回去,咱就应该继续往前走,只是咱们可是走走停停,走的慢些罢了。”钱明一甩拂尘道。
“公公,还是您老厉害。”小宦官狗腿的看着钱明。
“哼,好好看,好好学,宫里不比其他地方,行错一步,谁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