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好在哪里?”沈玲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让马怀远后被一阵发凉。说曹操曹操到,看来以后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不让很容易尴尬的。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说我们的沈小姐如何‘乐于助人’。”马怀远倒也不觉得心虚,想尽办法扯开话题,“你怎么也来了?”
苏懿指了指三人喝酒的方向,“别看我,父亲他们在喝酒,我就想出来转转,结果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苏懿在这两个人面前也不再装什么大家闺秀,反正有没有别人看见,等到有人时在装也不迟。对于像她们这些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这只是最基本的能力。
“你们两个都走了,我一个人自然不会留下,所以我就来找你们了。”沈玲愤愤地盯着眼前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如果不是她转回头看了一眼,怕是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已经离开半天了。
“走了也不说叫上我。”沈玲的牙都快咬断了,她打定主意,如果眼前的两个人呢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那她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她沈玲的厉害。
“哈……哈哈……”先逃的两人尴尬地笑了笑,相互对视一眼,示意对方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没想到两人还没想到该转移到什么话题的时候,沈玲先开口了,
“听说我阿爹把自己腰间的那块儿玉牌交给你了?”
马怀远不知道沈玲提到那块玉牌是要干什么,只是点头承认这件事。
“那你可要好好拿着,到我们沈家的商铺拿着那块玉牌可是能直接取三千两白银的。我家可是只认牌不认人的,你最好小心一点。“”沈玲依旧是不客气,她可不会管马怀远怎么想,反正她已经说到了,至于怎么做,那就是马怀远的事了。
马怀远不断摩挲着手中的玉牌,他本来以为这只是沈万林的一件挂饰,却没想到这玉牌如此贵重。他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将玉牌还回去吗?可是这样做的话,沈万林会怎么想?
“不用慌,沈叔给你,你也可以只留作纪念。”苏懿看出马怀远内心的忧虑,出声劝解,“其实,我也有一块儿一模一样的玉牌。不信你问沈玲。”
“没错,我阿爹没事就喜欢发玉牌,据说还是从于阗弄来的。”沈玲吃着桂花糕说着。
于阗?好熟悉的名字,好像是和田的古称,难道说这玉是和田玉?不对,和田玉是什么?他是从哪里听说过这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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