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金钊满脑门黑线,带三百铁骑出来,怎么看都像是在刻意挑起战争。
“靠谱吗?”
“那他们走。”
“别介,来都来了。”
之后的几天还算平静,只是杨知祎不辞而别了,只留下了一封感谢信和一颗金锭,尤斌的伤也在缓缓痊愈,都能独自去外面喝茶看曲了,如果不是他们打着圈地为王的念头,倒是颇有些歌舞升平的感觉。
“陶栗最近没有找你吗?”王易随口问了句。
“呃,她找我干什么?”文砯皱了皱眉,而后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事儿,“那个提议好像还不错啊。”
“什么提议?”
“没事了。”
……
“这些男人办事真不利落。”陶栗把玩着小刀,时不时看看天上的一轮明月,“到现在都不打起来,可是,怎么逼他们出手呢。是在拖时间等新来的家伙疗伤,打人数差吗?还是要等一个动手的理由,师出有名吗?狗男人啊。”
“看来得给他们加点料了。”她自言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奸诈的光芒。
陶栗起身,走到墙边,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箭头,手指轻点章赜和黑花王蟒写在一起的名字。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合适的契机,一场混乱,然后欣赏一场暴力剧情。
“若是要讲究师出有名的话,那么,就是它了啊。”陶栗拿着一支铅笔,圈起来了黑花王蟒。
“圈养妖物吃人修行,这事被摆出来,章亭长可就难辨清白了啊。”
这句话陶栗说得声音很大,就算是普通人,隔着墙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何况,在外面窃听的正是章赜。
章赜心中一紧,推开门闯了进去,正撞上陶栗笑嘻嘻的投出飞刀,刀飞的略高了些,打着旋钉在门楣上。
“章亭长是要杀了我吗?死人才会保守秘密哦。”说着,陶栗笑着,脚下一动,踢出一颗流星锤,直砸章赜面门。
章赜侧身躲过流星锤,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没想到陶栗竟然如此不理智,公然挑衅他。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剑光如水,寒气逼人。
“陶栗,你这是自寻死路!”章赜怒喝道。
陶栗却毫不畏惧,她身形灵活,如同一只灵巧的猫,躲避着章赜的攻击。她一边躲闪一边甩出流星锤:“章亭长,你可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