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被割掉半截舌头,奄奄一息的狗卷盛阳时,狗卷晚樱知道自己小看了那位继承人的手段。
狗卷盛阳满是鲜血的手抓住狗卷晚樱的衣摆,他的眼中是决然,另一只手颤抖的指向两面宿傩的方向。
仿佛在乞求,狗卷晚樱去杀死他。
“我以为老鼠只会偷偷摸摸跟在后面。”
两面宿傩这语气猛然一听,他还挺开心的?
可是狗卷晚樱心却凉了半截。
“堕天,你……别杀他。”
“看来又是熟人啊?”
两面宿傩的房间很干净,一点都没有打斗的痕迹,可以想象狗卷盛阳在动手的瞬间,便立刻失败了。
“也许是我太纵容你,你居然在命令我?”
狗卷晚樱捏紧了拳头,她最后选择了跪下,头完全紧贴着手背,低声乞求。
“求您,放过他吧。”
狗卷盛阳呜咽着什么,似乎说明自己不畏惧生死。
但他懂什么?他就是一块被狗卷光丢进湖面的石头,用来查看这湖水深浅!
两面宿傩突然想起,他从来没有要求狗卷晚樱如此跪拜自己,也许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