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折子平时他基本上是瞧了一眼,写个阅字就过了。
只是今日自己出去找了小邓子要他喝参汤,又等水开泡了这茶,皇上竟还在看
不正常,这很不正常。
“万岁爷,可是这折子有问题?”
江德福不解的询问出声。
肖译则被他这一打断,御笔直接在那折子后留了一道墨痕。
他瞧了一眼那已经晕开的墨,口中吐出一口浊气,顺着那晕染开的地方写了个阅字就丢至一旁了。
“无事,只是一时想事情想入迷了。”
“万岁爷可是有何不解之事?是否要奴才去唤穆指挥使来,与皇上探讨探讨。”
江德福提议着。
他在皇上身边这些年,每次他有什么疑惑不解的事都是要叫那穆指挥使来一同商议一番。
每次穆指挥使走时,皇上的心情便也好了。
是以一听见自家万岁爷有时候想不通,他第一个就想到了穆指挥使。
毕竟有时候这穆指挥使可比后宫的那些娘娘要好使多了。
“不用。”
肖译简洁意赅的拒绝了。
只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情批阅奏折了,将手中御笔放置一旁的笔架上,拍了拍身上的龙袍起身。
“不是说现在荷花池的景色很好,走,陪朕去那瞧瞧。”
说完,直接踏步就走了出去。
江德福顿在原地,实在是想不通这万岁爷怎得好端端的想去荷花池了,还是现在这天都已经黑了的情况。
他要没记错的话,荷花池晚间那边景色可没有什么好巧的,那边灯也没有弄那么多,反而有些昏暗呢,就这,看景色?
万岁爷这是抽什么风呢?
罢了,管他抽什么风,他是主子,他最大,直接就舍命陪君子了。
他走到门外叫人拿了些灯笼快些去给万岁爷照路,自己也提了一灯笼快步追上了他。
“万岁爷,等等奴才,天黑,小心脚下 奴才给万岁爷照亮些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