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进宫之前的陈皮旧事，您觉得，在皇上面前说，合适吗？”

闫夏夏这会才反应上来，她对着顾怀骁福身不敢吭声。

顾怀骁冷笑，看着闫夏夏头上的珠钗，视线带着一丝嘲讽。

聂菱儿对着顾怀骁继续道：“皇上，臣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臣能断定华妃娘娘身边的宫人说话是真，原因有这几个。

第一...之前皇后娘娘身边的如燕说，她们比华妃娘娘早到这御花园，可是我看了这几个宫女穿着的绣鞋，除了华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绣鞋沾染着污泥，如燕却没有，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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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燕愣了一下，连忙把双脚藏在裙摆下，狡辩道：“我走路的时候，很注意！”

“好！”聂菱儿也不跟她争执，继续道：“那还有一点请如燕姑娘给我解释。

按照宫里的规定，宫中女子的衣衫，是每三日一换，恰逢今日就是换衣衫的日子，华妃娘娘身边的宫人身上都沾染上了清晨的晨露和花粉，为什么独独如燕姑娘的没有呢？”

“我...”如燕被噎住了。

闫夏夏深吸一口气，回答：“还是那句话，如燕爱干净！”

“好！”聂菱儿含笑，继续不争执，又问：“方才我看了华妃娘娘身边宫女手中的牡丹花，又看了看，不远处牡丹花被采下来花茎的样子，根据牡丹花的习性，这些花差不多是皇上准备上早朝的时候就采摘了。

证明卯时的时候，这御花园里就有人了，每个娘娘宫门口都有侍卫，既然皇后娘娘说，您比华妃娘娘早来这里，有人能给您作证您是寅时出宫来的御花园吗？”

“本宫...”

“还有这三位宫人的指尖，除了华妃娘娘身边的两个宫女指尖发黄绿，是掐了牡丹花骨朵留下的，剩下如燕手上的，都是竹篮藤蔓上的浮灰，细细想不能判断，一定是华妃娘娘的宫女在摘花，如燕宫女在抢篮子吧！”

“聂菱儿你！”闫夏夏气愤站起身，指着聂菱儿，想说什么，看到对面怒视她的顾怀骁，所有的话都哽了回去。

“皇后！跪下！”顾怀骁一声令下，闫夏夏腿一软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