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意了!
用力过猛,加上角度稍微有点偏,好像切到了不该切的东西!
“咋的了你?”懵逼的言小忆一脸懵逼。
她只看到这家伙从裤腰带里扯出一把沾满血迹的长剑,然后就像是中了定身术一般,夹着腿站那儿不动了。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裤管滴落在擂台上,言小忆吃惊大叫:“哎~你流血啦!”
“不!我……我没事!也……也不是很痛。”
为了面子,钱烈宪本来还想咬牙强撑,但剧痛让他实在没能忍住,嗷一下叫出了声儿来。
他缩在地上,仰望着面前还在发愣的女孩,哆嗦着嘴唇,艰难开口:“有针线没?快!快拿出来,我抓紧缝两针。”
那哪有?言小忆爱莫能助地摊了摊手。
见状,钱烈宪立即出言痛斥:“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出门连针线都不带?我也是服了!”
“我才服了你好吧!”言小忆有些哭笑不得,“谁好人当众表演自宫啊?”
本以为他憋了个什么大招,结果却直接拉了裤里。
还切得那么果断,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胡说!谁自宫了?”
钱烈宪死鸭子嘴硬,瞪圆怪眼,狡辩起来,“我……我那只是操作失误!哎呀,你别说这么多!针线没有,药总该有的吧?快,给我来点!疼死我了。”
见他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人美心善的言大小姐默默点头,蹲下身子,当着他的面扒拉起了储物袋:“你等我找找啊!”
眼见她从储物袋中翻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又准备放回去,钱烈宪劈手夺过:“拿来吧你!”
“哎,等等!那不是……”
“哼!休想诓我!”钱烈宪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目光,直接拧开盖子,一股脑将里面红彤彤的辣椒粉倒了进去。
“啊卖嘎嘎!!!”
狼哇似的惨叫声刺破云霄,钱烈宪噗通一声倒地,浑身剧烈抽搐起来,片刻便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他很想质问一句:谁踏马好人随身携带辣椒粉啊?不知道这玩意洒在伤口上很疼的吗?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