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昇只是想去越华楼,找到当年的案宗,可是却差一点成了与敌国暗使互通。这幕后的黑手,会是谁呢?只怕常云昇也不得不疑心到兰府了。可是这样做,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呀。
我就是在雅堂学府的时候,也不免走神,心里想到此事。甄怀北在前面叫着我的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我才反应过来,一头雾水地站起来,说道:“你叫我?”
甄怀北甩着袖子,眼睛审视着我,说道:“月墨渊,我看你成天心神不宁的,你这样子,不如回家去,把事情解决好了再来,人在这里,心不知去了何处,真是成何体统,你有把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吗?”
我有些虚弱地笑了笑,甄怀北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好像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一低头,正好瞅见另外两个女子正在交头接耳呢,我登时不乐意了,挺着脖子说道:“北先生,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
甄怀北却说道:“你居然挑起我的不是来了,我自然是一个个收拾的,你们两个,也站起来,成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你们还没有出阁呢,怎么如此长舌?”
那两个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又指着一旁的古明溪,说道:“古公子刚刚打瞌睡了,先生你怎么不说?”
古明溪一听,自觉地站了起来,顶着两只黑眼圈,虽是男儿打扮,却难掩娇柔之态。甄怀北看向古明溪,声调明显温柔起来,说道:“古公子,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我,这人真是明目张胆地偏心了。古明溪轻声回道:“先生,我确实没有集中精神,这堂课,我便站着吧,也省得再打瞌睡。”
甄怀北点了点头,但过了没一会儿,甄怀北便叫我们都坐下,以免挡住了后面的人。我心想,这还不是沾了古明溪的光。
甄怀北对古明溪,就是偏爱,而其他人在他眼里,虽是女子,却是不带任何怜惜之意的。我不由得笑着,看向甄怀北,他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月墨渊,你还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