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士杰看着费止游翩翩公子模样,又有好医术,武功肯定很弱。
便懂了劫持他,逼他先把两人救了,他在辨其中是非。
可是几招过后,都没有见费止游怎么出手,冯士杰就被定在原地不动。
身上几处穴位上都扎着长长的银针。
“你怎么还会武功?”冯士杰难以置信的问。
“我不会武功,你就可以恃强凌弱,武力逼迫?”
费止游看着眼前人道貌岸然,应该是是受到良好后天的教养,但是只要遇到无法控制的事情,他骨子里的卑劣就呼之欲出。
所谓是原则没有了,底线也没有了。
这个人矛盾而有病。
又碰巧姓冯,费止游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层探究意味。
而原本玩闹看热闹的心里面有了其他的打算。
无论冯士杰如何选,他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再救这个田茹儿。
田茹儿死不足惜,但是她的病与她的命有于他还点用。
“士杰哥你还好吗,你为什么不选我,难道你对邱水欣还有感情是吗,你还在左右摇摆,既要又要”
田茹儿上前哭闹。
“茹儿,我不是,你别姓这个人的,我看他没什么本事,就是来招摇撞骗的,老大夫都说你没有问题”
冯士杰劝田茹儿道,不想她在此闹得丢人。
“他瞧不出来是因为医术一时有限,但听我的他再真挚一番绝不可能说出没事这话来,老头你按照我说的再给她号一次脉”
费止游看向老大夫说道。
老大夫也想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便按好费止游教的去再给田茹儿号脉。
这次果真让他号出些问题来“只是脉象有些异常,人与人有些细微差别何至于说她命不久矣”
“你医术不到家,不信你问问她家中长辈可有活过四十岁的?”
田茹儿一愣“你怎么知道,可那些都是意外”
老大夫闻言让田茹儿把家中长辈的情况说了一遍。
“是老朽医术不精,当真是没学到家,田姑娘你的病症是娘胎祖辈传下来的,这位公子说的并不错,你的病少有人能看出来,更是少有人能治”
老大夫如实说。
费止游说的话全部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