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几个蜂房苍蝇腿,怎么敢在我们面前如此大谱,我还以为有多不得了”。

王佑实不想这个人再碍他眼,但也不想轻易放过她。

于是他招手唤了身边侍从“去她说的地方把她爹叫来,我看她爹在我面前是否也如此横”

他侍从才刚下楼不久,楚诵远便来了庆楼,随他一同来的还有江州几个商户。

他们原是在附近谈事,听闻王佑实实爷在庆楼,都想攀附一二。

于是赶忙赶赴庆楼,误打误撞真见到王佑实,可还没高兴完,就遇到麻烦。

一见到楚诵远,楚荫镅还以为她爹是赶着来替她撑腰的,立马上去告状:

“爹,这几个人不把我放眼里,你快替我收拾他们”。

楚诵远一看楚荫镅说的那几个得罪她的人,顿时冷汗直冒。

楚荫镅的性格他是清楚的,只希望她在此之前还没犯下什么大错。

楚诵远半点没搭理她,立马卑躬屈膝恭敬求王佑实原谅。

“实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个女儿年纪小,惯会胡言乱语,您别放心上”。

王佑实还在气头上,言语半点不客气:

“你女儿说惹到她要砸我饭碗,说得言之凿凿,怎么能算得胡言乱语呢,我看是给你家粮食供多了,让她吃饱撑着了”

楚诵远这算是飞来的祸事,浑身战栗,忙开口继续求饶。

“实爷恕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教女无方,您可千万别迁怒楚家生意”。

王佑实见他态度尚可,可是见楚荫镅阴狠狠的看着隐山,下去火气又升了起来:

“我王佑实看重的隐山公子,被你家这个草包,一再不当人的辱骂,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位哥哥和夫人都让他心平气和文雅些,但不代表他没脾气。

楚诵远看还在挤眉弄眼楚荫镅,恨不得把挖个地洞把她藏起来“她一贯就是个草包,蠢得不行”。

楚荫镅听她爹这么说,又委屈又生气“爹,我哪蠢了,弹琵琶就是下贱坯子,哪里不对,你在家不也说过吗”

众人看着这只猪“…”

要不是大哥二哥在这,王佑实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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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弹琵琶的怎么了,弹琵琶的就低人一等,随意践踏了吗,是要人人都像她这么胸无点墨,貌若无盐,泼辣似虎?”

楚诵远见自己也被她牵连进去,立马思索如何掩盖过去。

“都怪家中有个不懂规矩不成气的庶女,不顾父母劝阻偏要弹琵琶,所以我们才觉得…”

楚诵远知这隐山公子是弹琵琶的,若是他不消气,只怕王佑实不会放过自己,说清缘由他们应该就能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