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是我,你胡说。”
李适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大家可都听到了,都是证人。”
勋贵们顿时表示自己刚才没有听到,这是污蔑。
李适只好说道,
“本来计划这两天,搞一次分红的,但是你们这个态度让我很为难啊。”
嘉定伯周奎顿时站出来说道,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刚才老夫站在后面没有听清楚,但是现在回想一下是泰宁侯说得。”
太康伯张国纪顿时也站出来证明。
其他人见状只能站出来证明有这回事。陈延祚只能悲愤的看着众人,欲哭无泪。
只见李适说道,
“这次泰宁侯想出了好办法,完美的解决了我们的难题,我认为应该对泰宁侯进行嘉奖。”
“我决定以后我们织造局的布匹发卖由泰宁侯负责。”
本来还一脸死相的泰宁侯陈延祚顿时眼冒精光,要知道这个负责布匹的发卖,不仅可以赚钱,还能提高影响力。
织造局的布匹价格又低,质量又好,不仅深受京师百姓的喜爱,还被外地商人疯抢。
将织造局的布拿到外地去发卖,转手便是一倍的利润,关键织造局布匹的量还十分大。
其他勋贵也是一脸眼馋的样子,不过刚把泰宁侯陈延祚给卖了,现在又站出来反对,那就真的要撕破脸面。
待勋贵们走后,泰宁侯陈延祚又回转过来找李适,
“李大人,就算把这些堵门的人都抓了,可是他们口服心不服啊。这么多人肯定京师的牢房都装不下,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啊。”
李适不由问道,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可完美的解决此事。”
陈延祚顿时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