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魏藻德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肯定是李适自导自演,不让其他人发现,自己躲在后面浑水摸鱼。”
魏藻德其实猜得八九不离十,可是谁信呢,当然连他自己也不信。
周延儒摇摇头,“所有得矛头都指向了吴甡,也只有吴甡才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已经接近真相的推论被周延儒这句话彻底拉偏了方向,毕竟李适根基太浅官职又小不被重视也是很正常的事。
见周延儒给这件事定了性,吴昌时顿时跳出来表忠心,
“好啊,这个吴甡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居然连带着攻击阁老,必须要给他一点颜色看一看。”
周延儒点点头,必须要反击,不然其他人真当我周延儒是个软柿子。同时周延儒疑惑起来,这个成国公这次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怎么没有来找老夫呢?
这会成国公朱纯臣也在家里生闷气,虽然只是一天的面壁思过,但是朱纯臣感觉很不适应,大丈夫岂可一日无权。
朱纯臣以为周延儒见自己失势就想要和自己撇开关系,于是便继续开动自己那颗好像不太聪明的脑袋。
还真被他想出了两条计谋。一是既然周延儒你不愿意摊这趟浑水,那我就找其他重臣比如陈演。
二是要是皇上不原谅自己,自己就让亲信在京营里面闹事,最后逼得皇上不得不再次启用自己。
虽然想得很简单,但是的确很简单粗暴也很实用。
夜晚朱纯臣让幕僚带着一万两银票前去拜访内阁大学生陈演,朱纯臣知道陈演爱财,就当场加了筹码,而且还让带话办好后还有后续孝敬。
陈演的门庭肯定没有周延儒大,朱纯臣的幕僚不一会便见到了陈演。
当然陈演一听见是成国公的人,便知道是什么事。虽然白天答应了黄景昉,现在弹劾的奏章已在路上,但是也不妨碍陈演看看成国公的报价。
听了朱纯臣幕僚的话,再加上一万两的巨款的诱惑之下,还有后续的孝敬之后,陈演很快就反水了。
当然陈阁老也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收钱办事那是真的利索,当晚便让人开始写奏章给成国公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