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张琼予狡黠地笑着。
奇怪,怎么觉得这女人有点可爱。
神经病!
郭童箬既嘲讽张琼予,也唾弃自己。
郭童箬只穿了一件加厚睡衣,多少觉得有些冷了。
“进来。”
她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房门大敞着。
张琼予没动,直到郭童箬回头无奈地望着她,她才微微一笑。
“潇洒姐”又走了回来,把张琼予抓进房间里,然后潇洒地关上门。
张琼予动了动刚刚被郭童箬攥住的手腕。
明明看起来挺粗暴的动作,但根本不疼,甚至能感受到那个人别扭地小心翼翼。
张琼予低着头,闷声笑起来,房里的暖气熏得人如沉睡于安乐乡。
“你对所有人都这样吗?”
已经坐到办公桌前翻阅着乐谱的郭童箬微微抬眸,火红的野玫瑰站在全身镜前欣赏自己的美貌。
郭童箬莫名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桌上的水,又把目光落回书页上。
声音多少漫不经心又几分恶劣。
“不啊,我只对你这样。”
2
郭童箬是来广州参加她老师的合唱巡演的。
能一路学声乐到高水平的学生,大多家里非富即贵,老师也一样资产丰厚,自掏腰包请学生们住了一家连锁的五星酒店。
而郭童箬恰巧在这儿有会员。
或者说,她的老师、师兄师姐们,有会员的可不少。
于是待遇再升一级,不仅有单人间,还是豪华版。
轻奢的格局住得郭童箬爽了。
于是就没忍住找人炫耀了一下。
张琼予就是郭童箬千挑万选找出来被“炫富”的幸运儿。
3
两人似乎都默契地默认了张琼予今晚的住所,就是郭童箬那张一米八大床。
事实上,睡下两个人绰绰有余,但郭童箬已经在思考沙发上睡一晚会不会影响她明天表演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