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强,你要去打工尝试一个也好!如果你觉得苦了,你就马上回来!我们俩的小茶馆现在生意好多了,让我们夫妻俩过上小康生活也是绰绰有余的!”
而今,这个可怜又痴情的女人王婆,现在俨然以张志强的“老婆”自居了。殊不知,此时此刻的张志强的心里,他早已盘算好了要早一点地离开这里。只是苦于他身无分文,一时走不脱而才变相地要去打工,为他日后地逃跑作准备了。要说还是张志强早年还是一个光棍汉时所作出的有关揭示男男女女之间错综复杂的相恋相恨的关系说得最为透彻:痴心汉偏遇无情女;痴心女偏遇薄情郎。
只是时至今日,张志强他自己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一向老大不小还找不到老婆的他,现在居然走了桃花运,负心的人也变成了他。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事有沧海桑田地大变化了。好在,张志强现在没心情去仔细地推敲了,否则他也会唏嘘再三,感慨命运的无常了!
最后,张志强一把推开了他怀里,对他恋恋不舍的王婆,他背上大袋子毅然决然地头也不回地就走掉了。只是苦了痴心女人王婆泪眼婆娑地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之后,她才浑身乏力地走回了自己的家。而且这个可怜的女人王婆,此后她望眼欲穿地等待张志强回来,好像《等待戈多》(原来“等待戈多”是一部由爱尔兰的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所创作的两幕悲喜剧,剧名也可以翻译为《等待果陀》。该剧于1953年首演,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成功的荒诞派戏剧。在这部剧中,“戈多”是一个始终没有出现的人物,两个流浪汉一直在无休止地、无聊地等待着他的到来。)似的,一直没有见过人影儿回来过。
后来直到王婆发现她自己怀孕,孩子都出生了,张志强都一直没有再回来过。其间,王婆还多次出外去寻找过张志强地下落。只是她老是听见人们对她说过之于这类的话语儿:
“不错!你要找的男人我的确见过!他还在我这儿打过零工,只是他早已辞工走了。我现在也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你再去别处问问看?”
后来,王婆终于打听出张志强的确在拉萨市辗转多地打过一时的零工。不过,每份工作他都做得不太长,他就突然地辞工走了。后来的后来,有人告诉王婆说张志强去了S市。即便如此,有一年里王婆还特地千里迢迢地去S市寻找张志强大半年了,结果还是毫无头绪后,她才认命地不再寻找了。
只是王婆每当见了她自己与张志强所生的孩子,她总会喃喃自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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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呀!你爸爸好狠心啦!他说什么去打工赚钱养家,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盘算好了要抛弃我们‘母子俩’(打上引号,只因张志强去打工时,王婆并不知道她自己已经怀孕了。)了!儿呀!你长大了,一定要做个好男人,决不可以辜负了对你好的女人!女人都得痴心,一旦她们对你动了真情,她就一辈子放不下你了。每当我想起你无情无义的爸爸,恨得老娘我牙龈痒痒的。可是,恨过之后,我还是特别地想念他的!”
每每,伤心欲绝的王婆,总会痛苦得泪流满面。一边咒骂着张志强的无情,一边又希望奇迹出现,他突然地就回来了。只是,奇迹在王婆的一生中都没有出现过,此后孤苦无依的王婆,她一个女人把她的取名叫做“王善峰”的儿子拉扯大了。直到王婆去世时,她都没有再见过张志强本人。
只是在王婆临死之时,她十分冷静地告诉她的儿子王善峰,她自己与一个四处漂泊的男人张志强从认识到同居在一起这个事实儿。和最后张志强以打工为名义而逃跑的事实儿也一一都告诉了她的儿子王善峰了。最后,王婆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求儿子王善峰有机会一定要找到他自己的爸爸,好认祖归宗了。作为王婆唯一的儿子王善峰只好忍住泪水一一地答应了下来。
后来也幸亏王善峰机缘巧合,他也走上了修道成仙的道路。他在一次出师出外历练时,救下了一个老男人。到最后王善峰才知道这个被他自己所救的老男人,就是他从未谋过面的老爸张志强了。此当然是后话,在拙作《我要当神仙》里有详细交待,有兴趣的读者,自己可以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