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正是此局。”
朝安又道:“若真是此局,那我就不太懂了,就算这天下玄学泰斗级的宗师,都无法设下这般宏大的天地局,先生却说此局是人为所设,请问这又是作何解呢?”
我冷笑,道:“这天下泰斗多了,教授不是说自己对玄门之事知之甚少么,既如此,有那么几个您不知道名字的,偏偏就能布此局,又未尝不可?”
我见这朝安虽表面和善有礼,但这话里句句是冲着拆穿我而来的,便也不再客气,用他自己刚刚自谦之言,顺水推舟堵他的嘴。
朝安儒雅笑笑,又开口道:“先生说的极是,是我寡闻了。”
一旁的“周大猛”见状,赶紧大大咧咧的开口安慰道:“朝教授您别自谦,您是研究学术的,又不是研究这道术的,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朝安冲着“周大猛”感激的点点头,随即又回头冲我说道:“可此处方圆百里之间,却任何设局布法的痕迹,既无道法,又如何设阵布局?”
我还没开口,躺在地上那个年长的子弟,倒是先开口道:“兄弟你看,这么轻易就被揭穿了吧!”
我没理会他,继续问朝安道:“先生不是玄门之人,又怎知这世上,就不会有不设阵便可布局的高人呢?”
朝安一副我无理取闹的架势,冷笑道:“这不是世人皆知的常识么!”
我也冷笑:“周老板的病无人能医,也是世人皆知的常识,但偏偏朝教授却有法子治,可见这世人皆知的也不是真理吧?所谓高人,总要有些别人做不到的看家本事,要不又怎么叫高人呢。”
“周大猛”挠了挠头,没心没肺道:“这么说来,也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