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葚烜回房后,和白松月一样准备洗个澡就去睡,可是他在衣帽间里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浴袍。
于是,李·柔弱·可怜·委屈·葚烜一个电话叫来了已经放完了热水,一只脚已经迈进浴盆里的白·犟种·不信邪·松月。
这里毕竟是白松月的家,她走进衣帽间之后,很容易就找到了提前准备好的浴袍,见对方拿着浴袍转身往浴室走,白松月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开始泡澡。
就在她差点在浴缸里睡着的时候,李·柔弱·可怜·委屈·葚烜又一个电话把她叫到了客房,而这次的原因是...
“你是不是忘记给我准备睡衣了,呜呜呜...你不关心我!”
“不是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白松月看着眼前的一排李葚烜,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但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十分陈恳,就是说出的话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大脑:
“我平时都是裸睡的,我自己都没有睡衣!”
如果是平时的李葚烜,估计现在已经脸颊爆红,但是他今天也喝多了,脑子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
在听到白松月的这种解释之后,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我不信!你怎么能证明你没有睡衣,除非你让我去你的衣帽间里看看!”
白·犟种·不信邪·松月闻言,当场小手一挥:“看看就看看,我家大业大的,还能差你一套睡衣不成?”
于是,两个脑子都不清醒了的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来到了白松月的衣帽间。
经过好一通翻找,李葚烜并没有看到类似睡衣的东西,但是他现在喝多了!他是李·钮钴禄·葚烜!就算没找到他也有理由不相信:
“我不管,我就不信你没有睡衣,除非你现在睡给我看!”
白·不服输·松月一听,立刻就点了头,然后她领着李葚烜进了卧室,随手扯开浴袍的腰带,将浴袍脱下来丢到地上之后,赌气一般转身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见白松月真的没穿睡衣,李·小可怜·葚烜这次终于信了:
“行叭,既然你没有骗我,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反正我在家也习惯裸睡了。”
随着酒劲上头越来越严重,本来就没有了思考能力的白松月,现在只觉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急需贴贴,于是她打了一个哈欠后,拍了拍床迷迷糊糊的说道:
“赶紧睡吧,睡醒了我带你去买漂亮睡衣。”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