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瑃听了这话，没有意外。

“嗯。”

马尔斯一个淮国男孩，此刻却忍不住双眼通红：“姐姐，你拒绝好不好？只要你拒绝……”

艾瑃双眼眯着，语气如常：“为什么要拒绝？”

三日后。

关于律兽的审判在塔国进行。

艾瑃抬眼望去，看台上是各色人类，全都看着她这个异类，更有甚者，高喊着保护蓝星，杀死律兽的口号。

在艾瑃对面，身穿军装的马尔斯站得笔直。

艾瑃与马尔斯对视，见其犹豫，笑了笑道：“马尔斯，你在想什么呢？”

马尔斯沉默不语。

广场外，各种声音不绝于耳，高台上，有人高声歌颂圣经。

“……所以，我们不丧胆。外体虽然毁坏，内心却一天新似一天。 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 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乃是顾念所不见的；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

……” [1]

艾瑃抬起双臂，身姿扭动，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戏：“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君王意气尽，妾妃何聊生。[2]”

“姐姐……”

时钟敲响，马尔斯深吸一口气：“Last Judgment.（最后审判）”

……

星历2179年4曰4日，晴。

钱诚的生日宴会，来了许多人。十班的大家基本都来了。李玉瑱双手插在兜里，在二楼俯瞰着自己的学生们。

赵富贵打瞌睡被秦岚戳手臂，云旗站在一旁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