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黑小小的身躯猛地一颤，他原本呆滞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惧和痛苦。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然而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在烛光的映照下，泪光闪烁。

如懿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狠狠刺穿，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住手！李玉，你这个恶魔！”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沙哑破碎。

李玉的手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向如懿，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娘娘，这可怪不得奴才，是您逼奴才这么做的。”说完，他手中的匕首又轻轻往前推进了一点，那道血痕瞬间变长变深，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凌黑的衣衫。

如懿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大，声嘶力竭地喊道：“李玉，你住手！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李玉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如懿，“早这样不就好了，说吧。”

如懿大口喘着粗气，缓缓说道：“我与赫舍里慕风原就认识，我恋慕他，只是他的心一直在瓜尔佳氏身上，后来我也只能进宫参加大选，我想好好跟皇上在一起的……可是他负了我……将我打入了冷宫，在冷宫我见凌云彻跟他长得有几分相像，便动了心思。”

随后如懿沉思了一会儿，又缓缓开口道“后来……我终于出了冷宫，却无意间发现他假扮成宁常在也进了宫，还陪在瓜尔佳那个蠢货身边我心有不甘，给他下了药我们才走了永璂。谁知后来他却再也不碰我了，我只能假装孩子是凌云彻的。再后来他跟瓜尔佳氏的事情东窗事发……我让凌云彻将他救了出来，一直以藏在延禧宫，后来才有了璟兕。”

“那在从行宫回来的路上，皇上遇刺的事，你有何话说？”

“呵呵！只能说那个负心汉命大，我们准备了这么高手，也没能伤他分毫，还有凌云彻那个蠢货，那一刀怎么不刺到他身上，反而让珂里叶特那个贱人受了伤。”

李玉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心里一阵后怕。

“哈哈哈！我们打算皇帝死了，就扶持我们的儿子上位，谁知功亏一篑！”

李玉皱了皱眉，“那富察容若呢？你们是什么关系？”

“富察容若？哼！那就是一条狗！我就勾勾手指，跟他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