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龙内心此刻意外的平静,虽然心脏还是或不可少的多跳动了几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他能否正常的生活就看这些日本的人民警察是否善良了,包不好,他的吃住日后就是这群警察包了。
稍显年轻的警察拿过了凳子,坐到夏龙的病床边,十分温和的开口,以闲聊的态度说着夏龙听不懂的话。执法机构由于自身职责的原因,总是给人天生一种压力,但是他的年龄与一种率直的态度,却是减少了这种压力而增加了人的好感,于是夏龙也报以微笑,并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懂所言。
坐着的年轻警察与身后的警察对视一眼,于是换座,这名警察拿出了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给夏龙看,夏龙再次摆摆手,表示他不懂,这下警察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两个人说了些不明的话,开始过来比划手势,打算用最原始的手语交谈,夏龙呆了一下,点了点头。
警察注视到这种情况,于是更加卖力,以更加原始的手势,一字一顿,一手一手的表达出意思,用那张纸辅助,比划着,夏龙看出这应该是在说“不懂吗?”的意思。
夏龙有些不太确定,但应该是类似的意思,于是他也比划起来,毕竟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自己的设定不就成了智障吗?他们像两个原始人交流一样,费劲的传达相互的意思,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有指了指自己微微张开的嘴巴与,并指向自己胡来的右手,开始摇头摆手,做出不懂的意思,当然,没说任何会涉及语言的话。
但这也让警察们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在精神或智商上有障碍的人,还是可以交谈的,于是他们开始更加勤奋的努力比划手势,开始了双方困难的交流。
经过短暂的交流后...
“太好了,是可以交流的人呢。”
走出病房,木村将人迫不及待的说,木村将人是接到报案与前辈一起赶过来的,原本担心会是无法交流,十分困难的局面,但除了一开始,其实还是蛮好接触的,对方也很平和,这不禁让做最坏打算的木村将人高兴起来。
“话是这么说,还是很难办啊。”
前辈警察对木村的乐观苦笑了一下,又叹口气道;
“身份说不上来,问从哪里来也问不出来,身上也没有可以证明的物品,唯一有效的情报大概是知道人家是从海边出来的,但是最近也没有意外船只的事件。”
“这样一说。”木村将人一想,也不禁尴尬笑了下,“好像是没错,但也不能放着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