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靠在椅背上说道,蒋平川点点头在自己的怀中摸索出了战王当初送给自己的那块令牌。
他还记得蓝道曾经说过,这块令牌是长丰大陆独一无二的存在,它有自己的名字叫做战王令。
如今眼前的老者让蒋平川称呼他为战王,这倒是与这块令牌的名字很相符。
“战王能否说说当年的事情”
蒋平川将手中的战王令递给战王,战王接过战王令轻轻的抚摸着嘴上挂着笑意神色却是很不甘心。
“当年我带兵驱除外敌,立下赫赫战功被陛下授予了这块独一无二的战王令,号令天下诸侯千万士卒,想来我是成也战王令,败也战王令”
蒋平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战王讲述着属于他的那段故事。
当年的战王可谓是所想披靡,整个长丰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战王的地方就会有战争,当然战王出现的地方就是因为那里有战争。
在驱除所有的外敌之后战王得以凯旋,可是当他的兵马刚刚进入王都时便被陛下的一只公文处以死刑,整个战王军团上上下下百万士卒活活被杀。
本来战王可以逃过一死,他的士卒也可以逃过一死,那个时候只要他愿意,这整个长丰大陆都要以他为王,可是战王忠心于陛下。
顽固不化的他当时觉得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带着自己的军队缴械投降,本以为那些人只是想要处死自己,没想到他们的野心太大。
活活坑杀了战王军团,这个庞大的军团为王都立下多少汗马功劳,硬铮铮的铁骨厚重的功劳簿抵不上佞臣的几句软绵绵的话。
战王死后边疆便开始****,王都多次派兵围剿都不能完全的消除边疆蛮夷之人的反抗,也正是因为如此,边疆常年征战战火连绵。
每年王都都会招兵买马的组建新的队伍前往边疆镇守边界,只是边界连年战火,能够从边疆走回来的人要么是老弱病残,要么就是一个黑漆漆的骨灰坛。
战王讲述到招兵买马时蒋平川突然想到百花阁花魁告诉自己的那个有关于她的故事,在他与丈夫的新婚之夜自己的丈夫被征去边疆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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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人独守空房,不过一年的时间边疆传来战报,可是她没有等到自己的丈夫跟着出征的队伍一起凯旋,她等到的是一本伤亡册,上面有她丈夫的名字。
花魁说在她得知自己的丈夫战死沙场时跑去争要抚恤金,可是没有人愿意理会她,更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就是因为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花魁日夜奔波赶到王都的军政部想要为自己的丈夫讨要一个说法,谁知那晚她被人围堵在军政部内被几十人玩弄,心灰意冷的她本想自尽下去在黄泉路上陪自己的丈夫。
可是丈夫家中还有老母需要赡养,她只好托着被人玷污的身子带着自己丈夫的母亲离开王都来到了阳城,她无论做什么总会被人挤兑,迫于无奈之下进入了百花阁依仗着自己的姿色成为了花魁。
没过多久得知自己儿子去世的老母染上重病死去了,那个时候花魁早已经没有欲念,只是每天沉沦在享乐之中不停的糟践自己,她觉得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就是她去死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脸再见自己的丈夫。
战王还在说着自己的故事,蒋平川则是从战王的故事中将自己以往听到的故事全都联系在了一起,战王说到了阴阳城。
他说当年第一道防线东洲城被攻破之后他从王都赶过来直接驻扎在了阴阳城,在阴阳城首战告捷击退了外敌的入侵。
那个时候他便离开了阴阳陈赶往残破的东洲城,这一次来到阴城是他第二次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