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乌掌柜说完,张虎黑着脸大喝道:“大胆,吕大人的身份,岂是你这等草民质疑的?”
说完,张虎冷笑着说道:“什么赖知县,已经被我家吕大人下了大牢了,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阻拦不了,来人,包围这座酒楼!其余人,随我搜!”说着,拨开已经吓傻的乌掌柜,带人就冲向后院。
一众衙役兵分两组,五个人立刻出门,守住酒楼的前后门,其余人随着张虎进了后院,吕小伟则是走到乌掌柜面前,淡淡说道:“走吧,乌掌柜,带路去你的卧室看看。”
已经被张虎一句话吓得呆立当场的乌掌柜,听见吕小伟的话,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失魂落魄的向自己后院的卧房走去。
进了乌掌柜的卧房后,吕小伟四处打量一番,发现物品摆放有序,桌椅干净整洁,就和一般的人家一样,只是床上却是放着一床被褥。
吕小伟没有着急翻找,而是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然后盯着乌掌柜一言不发。
乌掌柜站在门口,双眼无神的看着地下,心中还在回响这那句“赖知县已经被下了大牢”,这时,耳边传来吕小伟的问话:“不知道乌掌柜的老婆如今在何处啊?怎么没有看见?”
听见吕小伟问起自己的老婆,想起眼前这位吕大人,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官,可这是位能够将县太爷随意下狱的狠角色,乌掌柜赶紧跪下磕头道:“启禀大人,我家娘子回了娘家了。”
“哦?这么巧?”吕小伟似笑非笑的看着乌掌柜:“你家娘子娘家在哪里?什么时候回的?又是怎么回去的?”
乌掌柜的脸色,随着吕小伟的连续三问,已经变得煞白,刚想继续回答,却被吕小伟一番话吓得瘫软在地。
“乌掌柜,你想清楚再回答,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官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来你家?一个大活人要回娘家,沿路会没人看见?娘家会不知道?要不要找人来对质一下?谎言说的再好,那也是谎言,不会变成事实!”
乌掌柜连连磕头,嚎啕大哭道:“大人饶命啊,小人全部交代,全部交代啊。”随后,乌掌柜开始交代。
话说乌掌柜和乌氏成亲已经十来年,两口子一直相敬如宾,从来没有拌过嘴,乌掌柜以前当伙计,腿脚轻快,也能赚点银钱,老婆则是做点洗洗补补的零活,日子过得虽然有点紧巴巴,但也算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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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乌掌柜从半年前接手这家酒楼,不但没有赚到钱,连续几个月都是月月亏损,还要拿出自己以前积攒的银钱填补亏空,两口子也经常因为银钱的事情吵架。
三日前的晚上,乌掌柜又盘了一次账,发现这个月亏损的更加厉害,心情也是越发的不好,就多喝了几杯酒。
回到后院卧房后,乌氏看见自家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本就不太高兴,言语间听闻酒楼又亏损了更多的钱,乌氏再也忍耐不住,对着乌掌柜就破口大骂。
乌掌柜一手擦着眼泪,一边向吕小伟哭诉道:“大人呐,我也算是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妇道人家骂的一文不值,我真的是寒心啊,你说我一天天起早贪黑的,从一个伙计变成了掌柜,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媳妇能过上好日子吗?她怎么就这么不把我当人啊,呜呜。。。。。”
看着乌掌柜一脸的委屈,吕小伟不为所动,虽说从乌掌柜的嘴里,乌氏确实很过分,但是眼下乌氏的尸体正冰冷的躺在义庄,而号称屈辱的乌掌柜还活生生的在告状。
可是旁边一向嫉恶如仇,尤其是对那些负心男子杀之而后快的怜烟听不下去了,娇声呵斥道:“就因为乌氏骂你两句,你就把她杀了?”
听见这话,乌掌柜也是停下哭诉,抬头一脸震惊的问道:“杀了?杀谁?我家媳妇被杀了?”
震惊之余,乌掌柜慌忙叫屈道:“大人,冤枉啊,我没杀人!她只是负气离家出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