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向来吃软不吃硬,没再探究她是不是私自联系其他基地,手慢慢的扶上她的后脖颈,埋首在她的胸口,没再说话。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被摩利凶了?脑补到上将被骂的狗血喷头就让人很想笑。白荨安抚的捋着他的后背,自认很体贴的询问:“做吗?”
……
这死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在为什么心烦,希比亚斯在心里叹了口气。
但是白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他们有段时间没亲近了,最近作息都快完美错开了,白荨趴在他的颈窝里喘息,这狗东西一天天不知疲倦,加了班还精力充沛……希比亚斯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睡吧。”
白荨眼皮沉沉合上,失去意识前好像看见希比亚斯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上将首要烦心的不是什么蚊子老鼠,而是在会议后的一个不为人知的会面。
“所以……确定了?”希比亚斯不动声色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暗色沉沉的斗篷领口露出一抹金色。
“正是用人的时候,早做打算。”黑衣人随着声音一起淹没在楼梯最深处的转角。
白荨枕在他的臂弯里安然无恙的酣睡,像一只身处安全环境的小兽,放心的露着肚皮均匀的呼吸,即使摸摸她的皮毛也不会惊醒,希比亚斯不知道如果不在自己身边的话,这女人还会不会如此放松警惕,地下之城能不能给予她足够的安身空间。
偏偏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是深渊。
很多事就要发生了。
温存了这么一回后,白荨就又找不见他的人了,只能和杜比蒂发发牢骚。
“他不来找你你就找他嘛。”杜比蒂在那边键盘敲得冒烟,罗东特基地实在豪横,得知了蚊子事件后把乌拉诺斯城的电磁屏障发射器全更换了核驱动动力源,保证任何生物不明就里的靠近就被烧成灰,相应的程序升级也得跟上,他们这些程序员加了好几天班了,白荨虽然没和杜比蒂开视频,大约也能猜出来那家伙蓬头垢面鸡窝头眼窝深陷黑眼圈。
“我要猝死了,”杜比蒂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师兄真是拿着工程研发部当驴使,现在全城戒严严阵以待,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八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