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不比陆地,风浪加上船只颠簸,射失是常有的事。
况且林岳目前手底下也没有一支专业的炮兵团队,都不说什么高级的非目视引导炮击了,一群门外汉能在短时间内把火炮直瞄射击玩明白,林某人就该谢天谢地了。
而且李海霖本人也不支持林岳的这个想法。
因为江宁号原有的船长和大副在灾难初期就变成了神志不清的感染者,早在数天之前便被城管步兵大队的小伙子们你一锤我一棍的给光速超度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去了,由此自动从二副晋升为江宁号新任船长的老李同志在听闻林岳的这个火力增强计划后,眉头当时就皱了起来。
“我理解你的想法,陆炮上舰嘛,咱们的军队在上世纪末的时候确实有过这种搞法,是有可行性的。”
“你别说火炮了,五对负重轮咱们都弄上去过。”
“但那是特殊时期的特殊办法,你不能以常理来看,以为谁都能玩得转。”
“而且他们用的是海船,从整体结构再到甲板厚度,还有横向抗力强度,那都和江宁号这种内河船不是一回事。”
李海霖认真地劝诫道:
“你真要在江宁号整,试射一两炮应该没问题,撑得住,但是多的了话,就可能……”
“哎算了,小林,我干脆这么跟你讲吧。”
“江宁号甲板最薄的地方只有六毫米,懂?”
专业人士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林先生也只能耸耸肩,两手一摊,彻底熄了这大口径火炮上舰的心思。
……
是夜,汽修厂的办公室里,在用过晚饭后,营地的领导班子又凑到了一起。
按照惯例,这次会议依然是由系统引导员兼民兵连指导员兼作战参谋长兼……总之什么都能干,什么都能兼,并且保证都能做得很好的春草小姐主持。
“根据我们对抓到的那几个丧尸进行各方面实验得出的数据,再加上无人机的航拍观察,还有骑兵队的同志们这几天发回来的许多一线视频和照片,以及咱们的战士和敌人的交战记录……总之,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大致归纳出了现阶段感染者群体的一些特质和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