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启本不想说这件事,但是老高也在一旁盯着,就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就知道,这老小子没安好心。”
阎埠贵拍手说道,仿佛同仇敌忾一般。
“也怨我,没早点提醒你,老王头太鸡贼了,谁和他打交道都占不了便宜。”
看阎埠贵的表情神色,看出来他以前也在老王手上吃过亏,真是不简单。
正说着,老王又来了。
老王一进屋子,就发现阎埠贵也在,心里话立马说不出来了。
于是他就坐在一旁,与几人说起闲话。
高明启几人都知道他什么意思,故意没有点破,便天南海北地扯着闲篇。
老王的眼睛一直瞟向阎埠贵,心想着他怎么还不走。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阎埠贵的屁股就像是焊在椅子上一样,动也不动,杯子里的茶水都添了不知多少回。
终于老王坐不住了,便说声改日再来,急匆匆离开了。
三人等他出门走远了,全都乐的笑了出来。
笑了一会儿,老高止住笑,说道:“玩笑归玩笑,明启,到时候该干活还是得认真干。毕竟是人家的婚姻大事,他们事虽然做的不地道,但是咱们手艺人的活不能做差了。”
“哎爷爷,我省得。”
一夜无话,次日高明启醒了以后照常上班,一直等傍晚下班以后,才来到陈雪茹的丝绸店里。
陈雪茹带着他来到一处院子,这里似乎没什么居住,门上挂着大锁,钥匙就在陈雪茹手中。
他们开锁走了进去,这是一处三进的院子,从垂花门进到内院里面,四面屋门紧闭。
“这院子真大!”
高明启放眼四处观瞧,这座四合院的院子十分宽敞,地面铺着青石板,房屋也比一般的四合院精致。
“哼。这以前是小魁他爸的房子,他们一大家都出国了,就留了这么一座院子。”
“别看院子了,三轮车就在门口,你跟我来把货搬上去。”
陈雪茹推开西厢房的屋门,屋子里面的家具基本上都没动,只不过因为有段时间没人住,已经落下一层灰尘。
在屋子正当中的地面上,层层叠叠摆了一人高的箱子。
陈雪茹没说这些东西是什么,高明启也不问,撸了把袖子,就抱着箱子往大门口的三轮车上搬。
每个箱子差不多得有三十公分宽,二十公分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