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他?”薛蓉这反应显然是听说过余启蛰的,她道,“殿试那日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听说这位状元郎是寒门出身,还是次辅刘裕的学生,裳儿你怎么看上他了?”
薛轻裳生怕薛蓉因余启蛰是刘裕的学生有意见,忙说道,“他是个极有才华的人,阿姐你不要听信外面的谣传,去岁他在杏楼夺了诗会的魁首,还对上了我的那副对子,却不曾像京里那些公子哥一般,成为柳蘼芜的入幕之宾,只免了顿酒菜钱就悄悄走了。”
“后来机缘巧合,我在簪瑁胡同遇着他,他在我面前亦是不卑不亢的,并未因我的身份,就借机攀附,很是淡泊名利!”薛轻裳很袒护的道,“他理当就该是今科的状元郎,才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抢了别人的名次。”
薛蓉笑开,见她这模样,分明是对那余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