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于秋雨大喜过望!

棒梗这句话,直接就让大院邻居们炸锅了。

“棒梗现在都多大了,手脚还不干净,真是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啊。”

“我看,贾家这孩子的已经没救了,从小养成的坏习惯,现在怎么都纠正不回来了。”

“还不是傻柱给惯的,以前偷傻柱家,傻柱还鼓励他。你看,现在棒梗这个样子,傻柱是要负一定责任的。”

“说起来,棒梗怎么会给傻柱票,傻柱又是怎么答应棒梗的呢?”

邻居们议论不已。

叁大爷阎埠贵指着棒梗道:“还真是你偷的啊棒梗,亏我还觉得你改好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偷鸡摸狗啊。子不教父之过,子不教父之过啊!”

阎埠贵显得痛心疾首。

其实心里是在骂棒梗,居然能够伪装这么好,摆脱了嫌疑。

“棒梗,你说的是实话吗?”

贾张氏想要确认一遍。

“没错,就是我偷的,我听到宋国说这餐票可以打肉吃,傻叔说他是机修厂的厨师,所以我给了傻叔帮我打饭。”

棒梗一五一十的交代。

倒是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但这话一出口,相当于把傻柱架在火上烧烤了。

傻柱脸色铁青。

他后悔自己没有提前自己招认,现在被棒梗抢了先,那么棒梗的肯定就会被从轻处罚,而他就是抗拒从严的那位。

棒梗的招认,不仅仅让傻柱心里拔凉拔凉的。

易中海和何雨水都是一样的心情。

但何雨水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警务同志,就算我哥答应棒梗去机修厂打饭,那也说不上盗窃国有资产吧?”

何雨水可是记得清楚,这些人刚进来的时候,打着的旗号就是说自己傻哥涉嫌盗窃国有资产。

傻柱即便被机修厂辞退,但有餐票在手,进厂打个饭不至于按个罪名吧。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

“这一点,我再向大家解释一遍。偷窃国有资产指的是另一件事,咱们机修厂的一头大肥猪,猪尾巴被人偷走了。

要知道,这是咱们机修厂多年给公社提供维修服务换来的大肥猪,目的是加强工农合作。这猪尾巴被偷走,那么工农合作的感情就被破坏了。

这件事定性为盗窃国有资产,并不为过!”

刘厂长侃侃而谈。

“而经过我们一整天的排查,内部员工的嫌疑都已经解除,只有外来人员何雨柱的嫌疑最大,所以我们才前来调查。

何雨柱同志,刚才餐票的事不大,你没有承认对你产生的影响也不大,但现在偷猪尾巴的事,如果是你干的你不承认,那么查实之后,必定从重处罚。”

偷猪尾巴本不是大事,但上升为盗窃国有资产、影响工农合作。

那就成了大罪了。

傻柱现在如同七月天坠入冰窖。

敢情那条猪尾巴,是梁拉娣几个孩子偷的!

关键是他不知情,还带回来炖了!

虽说自己没有吃一口,但这是无法解释的。

“我没有偷猪尾巴,这事我真不清楚。”

傻柱决定打死不说了。

因为说了只会越描越黑。

但就在这时。

聋老太太笑了。

“你们说什么呢?你们怎么知道柱子给我做猪尾巴吃的,对,猪尾巴真好吃,还是柱子孝顺我。”

嗡!

傻柱脑子一阵嗡鸣。

老太太这是铁了心要弄他啊!

在聋老太说完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傻柱。

每个人眼神都很复杂。

而何雨水,眼神中却是一种怒其不争的味道。

这个傻哥哥,简直是太让她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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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傻柱偷了猪尾巴还不承认,竟然被老太太给说漏嘴了。”

“老太太这是老糊涂了吧,傻柱都不承认,结果她给点黄了。”

“依我看傻柱这样的人就应该被揭发,棒梗偷窃都是被他给教坏的!”

邻居们再次议论傻柱。

傻柱说得那么斩钉截铁,如果不是聋老太多这一嘴,他们都以为傻柱说得是真话。

谁料想,傻柱还说谎。

“老太太,柱子什么时候给你做猪尾巴吃的?”

易中海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

这可是盗窃国有资产的罪名啊,若是给坐实了,傻柱这回可就惨了。

“就今天的晚饭啊,炖了一根猪尾巴,真好吃啊,软软糯糯的,汤也好喝,这不过来就是还柱子盛汤的搪瓷缸吗?”

聋老太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些话,让傻柱的心又凉了一截。

老太太果然是故意整他。

“老太太,您说何雨柱给您炖猪尾巴吃,能有吃剩下的吗?”

警务人员问道。

聋老太道:“没有剩下的,但是骨头我留起来了,你们看看。”

她说着,就把油纸袋亮了出来,里面都是吃剩下的猪尾巴骨头。

傻柱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原本让聋老太带走猪尾巴骨头是以为她想吃肉的时候再嗦一下骨头。

没成想刚好成了证据。

“没错,这就是猪尾巴骨头。”

警务人员查看完毕,顿时说道。

“何雨柱同志,事到如今你怎么解释?”

傻柱现在就算想要狡辩也不可能了。

一来聋老太是故意想整他,二来棒梗也可能站出来指认他炖了猪尾巴,三来猪尾巴的出处不可能作假。

他只得道:“猪尾巴是我炖的,这我没话说,但绝不是我偷的,而是我在机修厂捡来的。”

“你捡来的猪尾巴谁信啊?”

“我们发动全场职工都没找着,正好被你一个外来人捡到了?根本不可能。”

机修厂的两名员工当场表示质疑。

“何雨柱同志,你如果现在还说假话,罪责可不轻啊。”

警务人员再次提醒。

“这么说吧,我承认我去轧钢厂是报复梁拉娣,因为她坑了我五块钱。所以在包子里面放了点泻药,给了她们家四个孩子。

但这猪尾巴,确实是我捡到的,我当时看到梁拉娣家几个孩子鬼鬼祟祟的,等他们走后,我去墙角一看,原来有一条猪尾巴,所以我就捡回来了。”

傻柱对拿走猪尾巴的过程稍微美化,讲述给众人。

“那意思是说,这条猪尾巴,还和梁拉娣家几个孩子有关?”

刘厂长问道。

“这我就没法确定了,反正不是我割的猪尾巴。”

傻柱摊摊手。

该承认的他都承认了。

但他没干的,可绝对不会承认。

“何雨柱,你不会是为了报复梁师傅,现在还栽赃给梁师傅家几个孩子吧?”

“对,三百斤大肥猪的猪尾巴,几个小孩子怎么能割下来,你这不是瞎说吗?”

机修厂的员工再次质疑。

“我可没说是梁拉娣几个孩子割的,你们理解有问题。”

傻柱纠正道。

“既然这样,那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吧。”

“刘厂长,我这边跟您回一趟工厂,到医务室见见梁师傅几个孩子,做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