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自虐一般，把这段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高清的摄像头把蒋成礼和周月丑恶的面容拍得格外清晰。

严颂雨惊讶地看着严暮，她似乎……误会她了……

许久，严暮拨通了陈绪的电话。

“喂，陈局长，我找到了妈妈被害的证据和凶手。”

严颂雨又惊又喜，原来……原来严暮真的选择了她，她这可笑又悲剧的一生里还是有一丝慰藉的。

她死了，蒋成礼和周月也没有赢，他们被亲生女儿送进监狱，汲汲营营算计一生，却功倍垂成。

“哈哈哈~”

严暮挂断电话后，整个人窝在了椅子里，连脚都收了上去，蜷缩成一团，像是回到了母体一般，呢喃道：“妈妈……”

严颂雨闻言伸手去摸她的头，却又听她道：“对不起……”

严颂雨没说对不起，但她心里其实已经原谅严暮了。

其实她本身也没什么错，但她是既得利益者，还在感情纠葛中伤害了菲菲。

叮铃铃——

来电铃声打断了严暮的伤心，她抹了一把泪水，看着来电显示，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

“喂，爷爷。”

……

“真的吗？太好了！”

……

“我现在还有一点工作没处理完，您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回去看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