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则满意的点点头:“要么,你就在当地扶持一些势力,监督他们履行国策,当然这些势力应该被我王室所认可”
“要么,你就一并将他们所有人铲除,再上报朝廷派遣新的地方执政官执政”,
“不过切记,斩草,要除根!”,嬴政淡淡的说道,这里边的人命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扶苏只感觉嬴政的第二句话中充满了血腥的杀意,让他不禁想起了六年前岭南惨案中的龚家,除了当时的一众私兵充军之外,余下的家眷全部被处死,无一活口。
那道灭门的诏令,是父王发出的,也是自己硬着头皮亲自下达的,至今让他记忆犹新。
赢子轩忽然摇了摇扶苏,扶苏回过神后一拜道:“谢父王,孩儿知晓,先前孩儿顶撞父王大人,还请父王大人责罚”
嬴政朝他摆了摆手意思起来吧,看了眼赢子轩说道:“你小子该办的事儿办妥当了?”
赢子轩点了点头,:“都办妥当了”
嬴政满意的点点头,自己这个小九从小就聪慧过人,办事一向滴水不漏,因此他也就没有过多询问,任由他去吧。
然后拿起桌面上的一本由纸张装订的薄书交给二人,说道,
“你们看看这部散文集”
赢子轩上前接过薄书,扶苏也凑到身前,只见薄书的封面上写着大大两个字——五蠹。
翻开五蠹后二人仔细的读了起来,赢子轩倒还淡定,因为他早已经读过这本着作,里边的内容倒也大致清楚,一旁的扶苏可就不一样了。
这六年来他在巴蜀之地潜心研究了法家的思想与多部作品,真正能体会到自己父王想要建立一个以法家为核心的帝国意志。
“夫古今异俗,新故异备。如欲以宽缓之政,治急世之民,犹无辔策而御马,此不知之患也。”
(古今社会风俗不同,新旧政治措施也不一样。如果想用宽大和缓的政策去治理剧变时代的民众,就好比没有缰绳和鞭子却要去驾驭烈马一样,这就会产生不明智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