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云满脸忧虑,赶忙开口道:“倘若萧暮雪当真身处阳安城的势力范围,那咱们确实不能轻举妄动。父亲,您说咱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黄宇澄眉头紧锁,缓缓摇了摇头,此刻的他,心中也是一片茫然,实在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
眼前这样的局面,对他们而言,实在是糟糕透顶。
萧银玉微微抿着嘴唇,神色犹豫,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这还不算最棘手的,最要命的是,萧暮雪声称,她已然拿到了温知许手里的证据。她还放下狠话,一旦让她回到京城,咱们都得完蛋!”
黄宇澄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他气得双手紧紧握拳,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脑袋低垂,陷入了沉默,似乎正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黄鹤云一脸疑惑地看着黄宇澄,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您在琢磨什么呢?”
“我在想,她这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黄宇澄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反问道。
倘若萧暮雪真的获取了证据,按照常理,她理应悄无声息地赶回京城,可为何却要故意说出来,公然挑衅萧银玉呢?但要是她手中根本没有证据,那她这般挑衅萧银玉,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目的呢?
一时间,黄宇澄只感觉迷雾重重,实在看不懂萧暮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黄鹤云听了父亲的这番分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与嘲讽交织的笑容,满不在乎地说道:“父亲,您该不会觉得一个女人,能有什么高深的计划吧?依我看,她不过是侥幸得到了温知许手里的证据,便迫不及待地在表弟面前炫耀,想让表弟为之前抓她的事儿后悔罢了。哼,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能耍出什么计谋?父亲您就别想得太多了!”
黄宇澄眉头微微一蹙,目光投向黄鹤云,缓缓开口问道:“那照你这么说,咱们该如何行事?”
“集中全部力量,在她返回京城的必经之路上设伏,送她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只要咱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留丝毫破绽,朝廷和阳安城就算怀疑,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是咱们干的!”黄鹤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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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澄听闻此言,并未立刻表明态度,而是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权衡这一计划的利弊。
黄鹤云见父亲仍在犹豫,继续劝说道:“父亲,您还在迟疑什么呢?她身上到底有没有证据,真有那么重要吗?只要她回不了京城,就算她真有证据,不也一样无法呈到朝廷面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