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容摇头:“很不好,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守着。查了饭菜酒水,都没问题。”
“陛下的身子到底怎么回事?”
宋晏容言简意赅:“自幼身子不好,有大师看过,说活不过二十五岁。”
阮眠眠不解:“那先帝为何立陛下为储君?”
还是说萧楚席和萧宁暄身体也不好?没听说啊。
“大概觉得他雄才大略,能安邦定国,能治理几年就治理几年。况且陛下是嫡长子,皇位理应由他继承。”
阮眠眠颔首,没再说话。
确定皇帝不是旁人所害,闲杂人等不能留在宫中,二人回去时群臣已散了大半。
阮眠眠找了一圈,没看到阮家人的身影。
倒是偏殿里,急匆匆跑出来一位太医,走到一名神色焦急的官员面前:“赵大人,小公子伤很重,恐怕……”
赵庄显怒道:“恐怕什么,说明白些!”
阮眠眠支起耳朵,忍不住偷笑。
真被她给踹废了?
太医道:“大人别急,若好好结合针法医治,还可以保住一颗。”
赵庄显脸色大变:“那你快施针啊!”
太医连忙摆手走向正殿:“陛下还未苏醒,我们哪能分得开身?为令郎诊治都是顶着压力借口出来,如今真得回去了。”
保住一颗?
宋晏容垂眼看阮眠眠,后者哈哈一笑,小声解释:“不好意思,夜色昏暗,看不准,踢歪了。”
宋晏容看了眼周围,把她的笑捂了回去:“下次注意。”
看赵庄显手忙脚乱把赵元阳抬走,阮眠眠强压住唇角,让自己在皇宫死寂的气氛中不那么突兀。
片刻,她还是觉得不行,为难道:“你还有人手吗?先把我送回去。”
阮家那恶毒的狗母女,勾引萧宁暄不成,居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
不长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