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最好趁早收敛收敛,当谁都猜不透他那点龌龊事?离了天京还不忘派你这条狗来替他走动走动,沈大人挺会算计啊。”
沈钺被指着鼻子骂,连着往后退了数步,元清扬手就将碎片全部扫至桌下,碎片飞溅,砸在沈钺脚边,地面迸出一道显目划痕。
“马上给我带着你那些东西滚蛋,回去转告他,再让我知道他动什么歪心思,我一定亲手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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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多日没回家,元清掐着时间,赶在晚饭前回去了一趟。
在天穹阁那点糟心事把元清膈应的不行,一路到家都是板着脸的。
曦津在院子里收草药,怀里抱着个簸箕,腰上还系着个围裙,瞥见元清进院门,他把簸箕给放回竹架子上,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很惊喜似的,上前去接他:
“今天怎么回的这么早?”
元清念了一路的气死我了,臭着脸就把曦津给抱住了,脸埋在他胸口不肯动弹。
曦津看他不对劲,轻轻朝后挥挥手遣散了院子里伺候的人,手抚着他的脸,低声问:
“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元清没吭声,只把手摊给他看。
曦津低头才看清他手上被割了两道血口子,还淌着血,他忙捧住元清的手,看了又看,很心疼地吹了两口,眉头皱的很紧:
“怎么弄得,今天不是没去哪儿吗?”
元清吸着鼻子,不愿意说话,今天是真被气着了,曦津心疼他手上那两道口子,哄着他回房去上药。
洗干净了手,又细细地擦了药膏上去,曦津动作很轻,好在口子不算很深,包了纱布也就止住血了。
上好了药,曦津搂着他,手里牵着他那只没受伤的手,往他嘴里塞小块的酥饼,道:
“为什么不高兴啊,嗯?告诉我好不好?”
元清嚼着酥饼,靠在曦津怀里,蹬了鞋子光着脚晃,脸色好看了点,就把今天那点破事给曦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