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外落雪纷纷,房门洞开,烛光映雪,也将少年郎的心意照的澄澈无比。
相对无言。
良久,澜聿才终于迟钝微薄地感受出,褚亦棠今日不同于往日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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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滞地想。
褚亦棠,为什么这样问他。
是因为那支簪子吗?
可他有过更多比这支簪子来得还要分明的举动,褚亦棠都未曾这样直白的向他言说。
澜聿又茫然,他怯懦地去够浮在水面的那根稻草,试探着抓了抓。
“阿棠,你……”
褚亦棠长眉微挑,撑在后面的手也转而扣上了澜聿的颈后,指缝间是他黑发柔软的触感。
“你猜我那两天,去哪里了?”
“不知道……”
褚亦棠的另只手也环上澜聿的脖颈,坐了这么久腿麻得很,就朝前挪了挪。
他的声线实则很清越悦耳,慢悠悠说话,像碎玉投盘。
褚亦棠做坏般捏澜聿后颈的皮肉,懒散散地答:“我去南齐山了。”
澜聿又慢半拍,闷着声。
“之后呢。”
“我身上的情封,是曦津给下的,也只有他能解。”
褚亦棠同他说着话,手从后头一路摸到澜聿衣襟处,微凉的手指尖刮蹭澜聿露出的那块肌肤,瞳中润透了宛转的秋波。
“我太着急了,一天我都不想等。”
“澜聿,我知道我不好,你让着我,在我这受委屈也甘愿。”
“我之前这样做,是不得已,我有我的使命,违背不得,可现在我不想再被缚着了,我想要你。”
烛火摇曳,褚亦棠脂玉般的颊面上明暗不定,纤长眼睫投下细密的阴影。
“去过南齐山以后,我才能全心全意的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