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彬,闭嘴!”却是池锦年呵斥一句,大步走了过来。
他还没走到跟前就伸出手,“同志你好,我是池锦年。这孩子不懂事,说了些胡话,实在不好意思。”
“你们来是有事吧,走走进去说,进去说。蓝同志,你好,快请进!”池锦年热情的握住郝强的手,把人往里带,同时也没忘了旁边的蓝弈。
“你是池早的父亲?”见池锦年态度不错,郝强心道这才正常嘛,刚那个叫砚彬的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池家人究竟咋样,还得看大人的。
他也没拒绝,就跟着往里走去。
等人都进去了,马婶子和李大妈对视一眼,撒腿就往蒋家跑回去。
部队的军官都找上门了,看来那个小贱人这是闯大祸了啊,她得赶紧回去说一声。
进了院子没几步,蓝弈正走着,却忽然站住了。
“怎么了蓝弈叔?”走在旁边的池砚彬疑惑的问。
蓝弈没说话,径直往西边煤堆跟前走了几步。
他垂眸,盯着地上雕刻了大半的木头三轮摩托车。
三轮车只有鸡蛋大小,因为还没刻完,显得有些粗糙,并不好看。此刻东西被随意扔在地上,沾了煤灰,像块烂木头。
想到那天在医院,听见许琴说要把池早东西扔出来的话,蓝弈只觉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
他咬着牙,刚要弯腰去捡,旁边却伸出来一条腿,一脚就踢了过去。
“李大妈,你咋扫的院子,这破烂玩意怎么丢的到处都……啊!”
话没说完,没动的那条腿膝窝忽然一疼,池砚彬腿一软,差点没跪去地上。
旁边,蓝弈面无表情的将东西捡了起来。
“怎么了?啥情况?”郝强听见动静回头看过来。
“没什么。”蓝弈捏着手心里的东西,脸色看着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眼底却黑沉得吓人。
池砚彬想说什么,却被池锦年眼神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