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墓的主人正是她——池早。
翌日,国庆过去,放了一天假的各单位和学校又恢复了正常上班、上学。
正是吃早饭的时间。
纺织厂家属院,池家。
池珍珍昨晚还是在池砚辉的房间睡的。
至于池砚辉,则是继续和池砚彬挤一张床。
说起这事,池珍珍就忍不住气恼。
明明昨天在外面,许琴都已经答应要砸门把池早的东西扔出来,把房间还给她了。
可偏偏,回来和池锦年一说,他犹豫了下竟然拦住没让。
之后池珍珍才从许琴嘴里知道,池早那贱人,竟然搭上了妇联主任和工会主席的媳妇儿,还威胁说敢虐待她,她就去举报。
真是可恨!
但想这样就让她把房间让给池早,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池珍珍咽下嘴里的粥,假作不知的道:“咦,怎么没见早早妹妹,她是还没起床吗?我去叫一下她吧,免得一会儿粥都凉了。”
一句话,让正在吃饭的所有人都停了动作。
除了池砚彬那个巴不得池早倒霉的蠢货外,池家其他三人全都黑沉了脸。
李大妈缩了缩脖子,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池珍珍视线从众人身上掠过,只当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样,当即放下筷子就作势要去楼上喊人。
“姐,你就别操心那个扫把星了,她昨晚又出去和男人鬼混了,根本就一晚上都没回来!”却是池砚彬幸灾乐祸的说。
“什么?”池珍珍动作一顿,惊讶不已的看向他,“砚彬,早早是你姐姐,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外人听见再误会了,那她的名声可就毁了!”
“切!姐,就你心善。还误会呢,误会谁都不能误会她。”池砚彬反驳。
“你当我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还不是因为这已经不是池早第一次夜不归宿了!”
“就姐你没回来的那段时间,爸妈亲眼看见她坐着两个男人的摩托车走了,那会儿可都天黑了呢!”
“还有……”
“闭嘴,那么大一碗饭,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却是池锦年气怒的打断了池砚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