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挺好的?”却是池锦年,他察觉到池早的视线,也跟着看过去。
越看心里越满意。
其他人闻言,也往李大妈的屋子看,“确实不错,想来比在乡下的条件好太多了吧。”
蒋铭伟跟着附和。
“呵!”
听到这话,池早冷笑一声,“既然你们都觉得好,那直接让池珍珍住进去不就行了。也免得还要搬来搬去的麻烦,不是么?”
“那怎么行,珍珍从小都是自己睡一间,哪儿能习惯和别人挤!”却是蒋铭伟下意识反驳。
“而且,这房间这么小,连个书桌衣柜都没有,珍珍可受不了这样的苦。”
“哟,刚才让我搬的时候,不还说挺好的嘛。怎么这会儿轮到池珍珍,就开始嫌这嫌那了?”池早一副惊诧的语气,脸上却满是嘲讽。
“你一个农村长大的,怎么能和珍珍比,她……”
蒋铭伟话没说完,就被池早打断,“她什么,她不就是个刚从农场回来的劳改犯吗?”
“要是我没记错,像她这种劳改犯,在农场里可都是好几个人挤一张大通铺的,没错吧?”
“怎么在农场劳改的时候,就能跟人睡一屋,如今才刚刑满释放就立刻娇气起来了?”
池早一口一个劳改犯,偏偏还唇角带笑的故意看着池珍珍咬字重音,直听得她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早早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逼的,我……呜呜呜,我不是劳改犯,我不是!”
池珍珍哭得好不委屈,那柔弱无助,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蒋铭伟一瞬好像心都疼了。
“池早,你少污蔑珍珍,你……”
“污蔑?笑死人了!”池早再次抢过话茬,“难道她不是才从农场回来么,难道她在农场一个月不是劳动改造而是吃喝玩乐去了么?”
“还有,”池早顿了下,眼睛微眯看着池珍珍,“是不是被逼的,你自己最清楚。想让我让出房间……”
她勾唇,视线从所有人面上扫过,“做梦比较快,你们可以试试。”
话落,她再懒得多说,转身就往楼梯走去。
明天就是十月一了,有时间和他们打嘴仗,她宁愿赶紧睡觉祈求能有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