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郁的资本家狗崽子。
而小姑娘说自己叫郁珠,哥哥叫郁章。
比池还少见的姓,池早还不会蠢到认为两人和上辈子那件事没关系。
果然,有些人对自己的血亲都能不做人,对外人也只可能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狗杂碎,郁章的形容还真的很贴切呢。
冷着脸从自行车上下来,池早看了眼灯光明亮的池家小二楼,推开了门。
结果她一只脚才刚迈进去,兜头一个东西就砸了过来。
池早一把拉上门,门板随即震动着发出闷响,“咚!”
“铛铛!”紧随又是两声。
池早听着响动,再次推开了门。
她低头扫了眼,门前不远处,地上一只搪瓷缸。
“池早,你还敢回来!”客厅里,池砚彬胳膊缠着纱布,一脸怒意的瞪着她。
话落,左右瞅了瞅,捞起一本书又想砸。
“行了!还要祸害多少东西!”却被池锦年呵斥着阻止。
是祸害多少东西,而不是砸到人受伤了怎么办。
呵,池早冷冷看着这一幕,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上辈子,池砚彬就经常在她回来开门的一瞬间,拿东西砸她。
她受了伤,池家人却眼瞎看不见,只怨怪她又弄坏了东西,不但是扫把星杀人犯,还是个败家子。
如今么……
池早蹲下身,伸出手,“胳膊不疼了是吧?行!”
她说着话,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手里的东西已经狠狠朝池砚彬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