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今天得去医院换药……
“行啊。”池早应下来,“远吗,天黑前能赶回来吗?”
“能的,就城郊的农场。爸和厂里打招呼借了车,中午前就能回来。”池砚辉说道。
那就没问题了。
于是等吃完饭,池早特意好好收拾了下自己,又换上昨天新做的衣服,才和许琴、池砚辉一起,带着大包小包上了车。
另一边,城郊农场。
池珍珍从押送的车上下来,却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她抬头看着远处低矮的黄土泥房和大片大片的庄稼地,指甲死死掐着手心。
她已经知道计划之所以失败,都是因为池早跑去派出所举报的缘故。
贱人,她怎么敢的!
明明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只要演完最后一场戏,她就能带着钱远走高飞。
什么池家亲生女儿,她就不信,池早背着她的救命之恩,池家人还能对她好?
她都幻想过池早被怨怪咒骂的情景了,结果……
池珍珍恨的不行,该死的,要不是他们走漏了消息,池早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越想越气,池珍珍边走,边趁人不注意狠狠瞪了一眼走在旁边的绑匪一行人。
案子定了,他们也和池珍珍一起被押送来了农场。
不同的是池珍珍只需要劳动一个月,他们却要劳改十五年。
当然,卷毛不在其中,他因为在老家杀了人,已经被押送回原籍审判了。
可能是池珍珍眼中的怨恨太重,绑匪里有人察觉了,转头就对上了池珍珍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那人看着池珍珍,微眯了下眼睛,嘴唇无声开合几下。
池珍珍却看懂了那人的意思,她心下一惊,眼神飘忽着飞快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