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暖灯旧话启新程,集市欢颜绘情浓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缓缓浸染着窗外的世界,屋内暖黄的灯光却似顽强的烛火,透过古朴的灯罩,丝丝缕缕地倾洒而下,仿若灵动的精灵,轻盈地落在众人肩头、发梢,为每个人都悉心披上了一层静谧且温柔的薄纱。这暖光仿若有一种魔力,将白日的喧嚣疲惫悄然拂去,只留下满室的悠然惬意。屋内茶香袅袅,仿若一条无形的丝带,悠悠升腾、盘旋,与偶尔间如银铃般清脆的轻声笑语相互交织缠绕,丝丝入扣地填满这方小小的空间,令其满溢温情,宛如一湾宁静温暖的港湾,收留着众人漂泊的心。

此刻,话题恰似蜿蜒曲折的溪流,悠悠然于不知不觉间悄然转换了流向。方才大家还沉浸于往昔岁月的斑驳光影里,感怀那些或酸涩或甜美的旧日时光,对庄重肃穆的民俗仪式津津乐道、回味无穷,转瞬,便满心期许地朝着明日未知喜乐的方向徐徐淌去,那眸中的光亮仿若熠熠星辰,闪烁着憧憬。

霍星辰仿若还沉浸在方才美食余味的缭绕中,下意识地咂咂嘴,唇齿轻碰,似是想再度捕捉那一丝残留的余香,又似乎依旧深陷于方才谈论的那些新奇事儿里,难以自拔。突然,他眼眸骤亮,仿若划过夜空的流星,那眸中闪过一丝孩童般毫不掩饰的急切光芒。只见他身体前倾,仿若即将奔赴一场盛大狂欢,转头看向刘灵珊,脸上堆满笑意,那笑容灿烂得好似春日暖阳,笑嘻嘻地问道:“灵珊,你快跟我讲讲,明天咱这儿有没有啥好玩的集市之类的地儿呀?我可听闻不少地方过年的时候,集市都热闹得不行,跟炸开了锅似的!那一条条街上啊,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什么香气扑鼻的烤串、软糯香甜的糕点,还有那些新奇好玩的玩意儿,像会蹦跶的竹青蛙、能吹出五彩泡泡的塑料圈,光想想都觉得有意思极了,咱这儿有没有这么个好去处啊?”

刘灵珊被他这股子突如其来的兴奋劲儿逗得眉眼弯弯,仿若月牙儿悄然爬上了眼眸,她歪着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悠,仿若风中轻舞的柳枝,略作思索后,脆生生地回道:“那肯定有呀!你可听好了,明天可是我们这边迎财神开市的大日子,镇上有个超级大集市,那阵仗,从早到晚,人潮就跟潮水似的,一波接着一波,热闹得不行呢!你是没见过那现做糖画的场面,老师傅就站在那热气腾腾的铁板前,手法娴熟得如同行云流水,一勺亮晶晶、黏糊糊的糖稀往滚烫的铁板上一浇,那糖稀瞬间就‘滋滋’作响,紧接着,老师傅手腕轻抖,不过三两下,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就跃然板上啦,那模样,跟活的似的,要啥有啥,什么机灵的小麻雀,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憨厚的小肥猪,看着就喜气洋洋的。还有那捏面人的小摊,五颜六色的面团在艺人手里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眨眼间就能变出个威风凛凛的孙悟空,手持金箍棒,火眼金睛仿佛要洞察世间一切,要不就是飘飘欲仙的嫦娥仙子,彩带飞舞,眉眼含情,别提多神了,保管你看得目不暇接!”

曹凌宵在一旁静静听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若被春风轻拂的湖面泛起丝丝涟漪,手臂一伸,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轻轻揽过刘灵珊的肩膀,将她往自己身侧带了带,仿若要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笑着说:“那咱明天可得早点起,赶个大早,把那些好吃的好玩的一股脑儿都逛个遍,一个角落都不许落下。然后啊,珊儿你可得把郭晓妍也约来这边,也让老霍能解解这相思之苦,别让他整日里抓心挠肝的。” 说罢,还冲霍星辰挤挤眼,那眼神里满是促狭与调侃,仿若藏着个小秘密,只等众人去揭开。

霍星辰先是一愣,仿若脑袋一时之间宕机了,反应慢了半拍,随即瞬间回过神来,感激得看向曹凌宵,那目光仿若忠诚的幼犬望着主人,脸上泛起一抹羞赧的红晕,仿若天边悄然晕染的晚霞,挠挠头嘿嘿笑着,一时竟有些语塞。众人见此模样,瞬间哄堂大笑,那笑声震得屋子都似微微颤动。陈逸飞笑得最为夸张,双手直拍大腿,边笑边调侃道:“老霍啊,这下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咯!明天在妹子面前可得好好表现,别掉链子,要是搞砸了,看我们怎么笑话你!”

屋内的气氛愈发轻松愉悦,仿若春日暖阳下热闹非凡的花园,众人恰似一群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围绕着明日集市之行肆意畅想着。曹凌宵眉飞色舞地讲起他曾在别的集市上看到的杂耍表演,手舞足蹈比划着艺人的惊险动作,刘灵珊在一旁不时补充细节,眼睛亮晶晶的;霍星辰则满脸憧憬,掰着手指头念叨要先去糖画摊,再去套圈游戏那里大展身手,还时不时向陈逸飞请教套圈的 “独家秘诀”,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却又带着笑意。欢声笑语似灵动音符,不断在屋内回荡,那股子兴奋劲儿仿佛拥有魔力,似要冲破这夜色的禁锢,迫不及待地提前奔赴那明日的热闹集市,满心期许地开启一场属于他们的欢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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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爸一直坐在那张老旧却厚实的太师椅上,面带微笑静静聆听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目光慈爱得如同春日暖阳,缓缓扫过这帮活力四溢、青春逼人的年轻人。待众人讨论声稍歇,他微微前倾身子,轻咳一声,语重心长地说道:“去逛逛也好啊,咱这集市可有着浓浓的烟火气,那是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年味儿,也是咱老家过年独有的味道,你们这些孩子在城里可难见着咯。不过啊,集市上到时肯定人山人海的,你们几个小伙子可得机灵着点,把姑娘们紧紧看好咯,千万别走散了,手机都揣兜里,电量提前充得足足的,要是找不着人,立马打电话联系,可别大意了。”

“放心吧,刘爸!” 陈逸飞第一个蹦了起来,挺直腰板,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接受重任一般,用力拍着胸脯保证道,那神情严肃庄重,可眉眼间又带着几分诙谐幽默,故意粗着嗓子说,“我们指定把她们护得好好的,跟护国宝似的,保证连根头发丝都不让丢咯!要是真丢了,您拿我是问!” 这番话逗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其他人也纷纷点头,七嘴八舌地应和着。

“就是就是,刘爸,我们肯定小心。”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有我们在呢!”

曹妈这时缓缓站起身来,身影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仿若一幅宁静美好的古画。她莲步轻移走到柜子边,轻轻拉开柜门,柜子里的毛毯厚实绵软,叠放得整整齐齐。曹妈一一走到众人跟前,亲手将毛毯递过去,每递出一床,都不忘细心叮嘱:“夜里凉,别冻着,把毯子披上,舒舒服服的,别着了凉,要是感冒了,可就没法痛痛快快逛集市啦。这一说着明天的事儿,都忘了时间飞逝,要不咱再喝一轮茶,暖暖身子,也静静心,别太兴奋得睡不着咯。”

众人赶忙起身,微微弯腰,双手接过毛毯,动作带着几分恭敬与感激。裹在身上的瞬间,暖意仿若一条灵动的小蛇,瞬间从肌肤沁入心底,驱散了夜晚的丝丝凉意。众人又重新围坐,缓缓沉浸在袅袅茶香之中。周文远微微闭上眼睛,仿若在品味世间最珍贵的佳酿,轻轻嗅着那萦绕鼻尖的茶香,感慨万千地说道:“叔叔阿姨,在这喝茶聊天,感觉时间都变得慢悠悠的,每一秒都拉长了似的,心里特别踏实。不像在城里,每天都跟被上了发条的闹钟似的,滴滴答答响个不停,人被各种事儿催着赶着,忙得晕头转向,脚不沾地,心也静不下来,哪有这般惬意的时候。”

刘妈坐在刘爸身旁,满脸笑意,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心疼与关切,听了周文远的话,轻声说道:“你们这些孩子啊,平日里为了生活、为了学业,一个个压力都那么大,看着真让人心疼。有空就多回来,老家永远是你们的根,不管走多远,累了倦了,回来歇歇脚,吃顿热乎饭,跟家人唠唠嗑,心里那股子疲惫劲儿就自然而然地消散了,人也舒坦了,这里永远是你们的港湾。”

大伙听了,心底都仿若被春风拂过,泛起一阵暖意,仿若有暖流缓缓淌过四肢百骸。不知不觉,窗外呼啸的寒风似乎也没了先前那般凛冽刺骨,屋内的融融暖意愈发浓郁厚重,似熊熊燃烧的暖炉,要将这夜的清冷都驱赶殆尽,只留下满室温馨。

又聊了一阵,墙上的挂钟发出轻微的 “滴答” 声,分针悄然划过数字,仿若时光悄然流逝的脚步。刘爸抬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困意让他的眼角微微湿润,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舒缓着那一丝疲惫,说道:“时辰也不早了,孩子们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去集市逛呢,养足精神,明天才有精力玩个痛快,可别一个个都顶着黑眼圈去啊。”

众人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依次将手中的茶杯小心翼翼地放回茶盘,动作轻缓,似不忍打破这份静谧,把毛毯叠得整整齐齐放回原处,拖着略带慵懒却无比满足的步子,如同归巢的倦鸟,往各自房间走去。曹凌宵和刘灵珊走在最后,曹凌宵微微侧身,脑袋凑近刘灵珊,小声在她耳边说:“今晚做个美梦,梦里全是明天集市的好玩意儿,明天我一准儿带你去集市买最漂亮的糖人儿,旁人看了都得眼馋。” 刘灵珊红着脸,嗔怪地轻轻捶了他一下,两人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得长长的,相互依偎,满是甜蜜。

回到房间,霍星辰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兴奋劲儿死死攥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消停不下来,那模样活脱脱像只精力过剩、上蹿下跳的小猴子。只要一闭眼,脑海里便如同放映电影般,自动浮现出明日集市的热闹场景: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涌动,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似银铃碰撞,琳琅满目的摊位一个挨着一个,绵延至目光尽头,那些色彩斑斓的小玩意儿、香气扑鼻的美食,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悠,怎么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