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盐会私密聚会,没带旁人。"许肆道。
这聚会是钱禅发起的,邀请了盐会的所有人,除了跟他竞争会长的沈翊。
"怎么,你有事?"许肆狐疑地看着她,上下打量着她微微带着红晕的脸。
"没!"颜漫讨好似地朝他笑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使命必达,我这就去!"
秦焕抬眸,正巧忽见一道人影飞快从门前"唰"地一下跑过。
只见她提着裙摆,迈着小碎步噔噔噔地下楼,像只兔子似的,火急火燎地跑出了门去。
秦焕斜目看了眼隔壁,嘴角轻抿,又悠然自得地坐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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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官府来了一大波人,齐刷刷地涌进满香楼。
穿着制服的衙役们手持官刀,整整齐齐地排成两列,不许任何人出入。
花妈妈扭着细腰,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哎呦,黄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慌乱。
手里的绣花帕子还没贴上人家的胸口,就被人别过头粗暴地推开。
黄大人面色凝重,丝毫不讲往日的情分,那张平日里笑眯眯的圆脸此刻板得像块生铁。
花妈妈眼珠子转得飞快,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接到线报,这里有人交易鸦片,官府按律搜查,任何人都不许离开!"黄仁的声音像是冬天的寒风,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小花,你糊涂啊!"黄仁晦气又郁闷地朝她摇了摇头,这不是坏自己功绩吗?
鸦片这种毁人神志的毒物,是当朝律例明令禁止的,碰了这东西轻则是砍头的死罪,重则祖宗十八代都得被挖出来鞭尸。
所以举国上下,就是再胆大包天的人,也没人敢轻易沾染。
这玩意儿在民间传得恐怖如瘟疫,人一旦沾上就是死路一条。
这事无论发生在任何地方,都能让当地官员吓得魂飞魄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那顶着乌纱帽的脑袋就得交代在断头台上。
黄仁心里直打鼓,恨不得赶紧跟这玩意儿撇清关系,半点包庇的心思都不敢有!
花妈妈听到这话,腿都软了,她们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